的。廉子虚眼眶泛红却无泪可，只是仰起轻轻地回吻她最心爱的徒儿。

        “师父，我们以后再也不分开了，不您去哪儿，我都跟着您守着您，好不好？”

        乌有笑得明亮，可那双乌红眸子却了。

        “好。”

        05　桃源

        ——不复得路

        天灾为本就干旱的萨尔贡带来了更猛烈的风沙，城市早已荒无人烟，到是一片死寂，只有一隐蔽的山里，废弃的实验室中，男人低哑的呻和沉重的息让这里平添暧昧声色。

        排扣被解开，碍事的衣袍散乱的铺在废弃的实验台上。廉子虚吻着乌有，从口吻到腰腹，留下斑斑吻痕。随后她握住了乌有早已起的，笑容中带了些玩味，缓缓动着。经过刚刚心意相通前后的悲喜交加，那的望稍稍下去了些，可爱人的撩拨无疑是最佳的情剂，很快乌有的便又起来。

        “阿楚了好多水。”粉红的不停分着透明的爱，廉子虚抚那，黏腻的水声回在空的实验室里：“怎么这般感……”

        “唔……师父您……您怎么这样……”乌有难得老脸一红，以前自己和师父恪守师徒之礼，除了那次酒醉记忆断片，他从未见过师父这种情态，哪能听到师父说这样的荤话。纵然经年混迹市井，可在情事上乌有单纯如旧。师父的掌心带着些薄茧，用了几分力气摩弄脆弱的泠口，自渎都很少有过的乌有怎能受得住：“师父……那里好奇怪……别……唔……”

        “师父太喜欢阿楚了，太想阿楚了。”廉子虚在乌有的大内侧咬了一口，留了一圈浅浅的牙印：“想看着阿楚在师父面前失控的样子。”

        廉子虚将乌有有力的双分开些，将上下的抹在从未见过光的会阴，然后顺着会阴摸到后庭的粉褐一点。指尖缓缓在口打着转儿，将那点的汁涂抹在口，一点点按深入。

        “唔！”两个指节挤了进去，异物的侵入感和口条件反似的收缩让乌有不由自主地低：“师父……师父……徒弟也想您……”

        白龙的尾巴在放松时柔光，现在正被廉子虚抓在手中，抵在乌有的口：“师父要进来了……”

        血红浑浊的双眼对上乌红的眸子，乌有怔了一瞬，突然笑了。

        这是他的师父，是他前半生里对他最重要的人，也是他后半生里永远要怀念的人。如今这个人就如同梦境里一样，真真正正的出现在他面前，像梦里一样温柔的吻他，像梦里一样答应他要永远和他在一起，永远不分开。

        如果这真的是场梦，他愿长眠此中。

        “师父，”乌有轻着唤她：“您抱我吧。乌有……阿楚心悦您。”

        乌有。

        廉子虚怔了一下。这个名字源自“子虚乌有”，源自她传给他的那把折扇，也是阿楚亡人间后……

        一瞬合眸，廉子虚面上再也看不见什么旁的情绪。只有一句话重如泰山却又轻如鸿地落在乌有的耳上：“廉子虚也心悦阿楚。”

        不约而同，两人吻在一起。乌有有力的双勾住上女子的腰，没受伤的右臂紧紧搂着她的后背。龙尾从间探出，廉子虚用手握着龙尾，将龙尾缓缓进去，另一只手覆上乌有口的肌肉，将肉成各种形状。饱满的肉从纤白的指间满溢而出，又被拢住，胀的尖紧紧摩着掌心。柔韧的龙尾慢慢占据黎博利温热的甬，尖端柔的鳞刺激着一层一层的肉，柔中带刚的刺挠。两边的刺激让乌有不由得呜咽出声，胀的下和早已的口让爱抚变成了一种甜蜜的折磨。

        “师父，您快点儿吧……”乌有扯出一个温吞迷乱的笑来：“不上不下的……难受……啊！”

        白龙的尾巴瞬间绷直，尾巴尖的鳞似乎都倒竖起来，直直地撞上热甬里的那块肉，电击般的酥麻从后传到前端再传到尾椎骨，乌有如同一个被咬开的桂花圆子出香的桂花馅料来，酥的子猛地一颤，有力的臂膀将上人搂得更紧了。

        “阿楚啊……”廉子虚看着乌有汩汩冒水的，轻轻笑了：“怎么水儿这么多……”

        乌有臊得不行，可这份被师父打趣儿的羞耻却让他后越来越，前面也涨得生疼。情热的息之余，乌有又用满不在乎的笑掩盖住被师父调侃的羞：“一看到师父就这样了……因为是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