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有这才想起二人的姿势不太合适，可也来不及提醒正饥饿的师父，更怕师父落，不敢松开搂在师父腰间的手。颈间的麻越来越怪异，仿佛不是刺破肉前的预警，更像是恋人云雨前的调情……

        乌有暗自骂了自己一句。师父只是饿了而已，他却将此事想得如此……如此不堪……

        “师父，您饿了就赶紧的吧。徒弟板儿结实得很，不怕疼，这点儿小伤口没什么。您快些充饥才是要紧的。”乌有苦笑，又像以前一样耍着贫嘴，只想让这种亲昵的折磨快点过去。

        廉子虚将那块已经被磨得发红了的肉狠狠了一口：“好。”尖利的牙齿瞬间没了进去。

        柔的包裹着伤口，让血飞速失，麻痹的肌理与柔利齿相交的感令乌有颤栗。可是“折磨”远不止这些。乌有明显感觉到，自己下起了一些反应。

        乌有慌了。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他将搂着师父腰的手慢慢下挪，想要将师父的腰托起些，可没想到正在猎食的廉子虚霸得很，是死死压住他不放，那条白龙尾也焦躁地在他手背上甩动扫拂。转生后的师父力气大了不止一点半点，乌有只靠没受伤的左臂想挪动狠狠扒在他上的师父也是徒然。

        随着失血感的加剧，乌有息渐重，他只想着平复呼，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以免那不争气的地方唐突了师父。

        可他万万没想到的是，师父的手不老实起来。之前拥在他的腰腹间，现在竟然顺着他的腰线摸到了他的口。

        乌有的型健壮匀称，口更是诱人的很。哪怕着了件围尺寸最大的衣服，那饱满的肌肉也能将那衣料撑得圆紧绷。廉子虚伏在他上，早没了脉搏的与黎博利温热富有生命力的紧紧贴着，就似乎能透过他的膛感受到他的心。之前沉浸在师徒重逢的情绪里，如今的廉子虚眸子里除了重逢的喜与久别的殇，还染上了本能的情。

        一大口血足以让她恢复气力，廉子虚的仿佛又温热起来。她开始不满足于简单的相拥。利齿挑开缚在口的扣带，乌有饱满而弹的口似是早就撑不住了，从衣襟满溢出惑人的形状。

        “好大。”廉子虚嘀咕了一句。乌有自然知师父在说他尺寸傲人的，可这种话从师父口中说出来，更羞臊得他无地自容，耳子都红透了。

        可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廉子虚便低下深深埋进柔温的口，轻轻吻，时不时咬上一口。一双带着薄茧的手拨开碍事的衣襟，探入到黎博利温的膛，掌心紧紧贴合着他柔饱满的晕，细细的打着转儿磨蹭着。

        “师父！”乌有低呼一声：“别……您……您这是干嘛啊……”

        乌有本想笑着和师父插科打诨，化解这尴尬的情形，可传来的快感不容忽视。他日思夜想的人，他最崇敬也是与他最亲密的人，这样抚他的，他怎能不动情？可这人是他的师父，他们之间不应该……这种事不应当是爱人之间的么？

        一种莫名的预感和情绪涌上心，心脏仿佛从腔到了嗓子眼儿。年少旖梦时，他也总梦见师父和他用超越师徒更加亲密的方式相拥。师父温柔地看着他，轻轻地吻他……他或许早就把师父当成了……

        乌有的脑袋“嗡”地一声宕了机。他从未想过要和师父成为爱侣，可他脑海中能作为爱人的女子却并无他人。

        或许早在十多年前，他早就把这种念想种在了心底。只是深深埋藏从未经过浇灌，那点子念想从未生长过。

        那师父呢？师父对他如今这般……又是怎样的情愫呢？

        乌有来不及思考，口蓦地一麻，半边子都被快感腐蚀。廉子虚了那饱满的晕，有些不满足，愣是将他的衣襟扯开，埋住那粉褐色的，狠狠了一口。尖不停戳弄着尖的小孔，直到结成朱果。

        完了。乌有倒一口气。

        廉子虚在乌有晕周围一圈的肤上留下了一个浅浅的牙印，有些僵地牵起嘴角，血色的眸子里带了些凶狠的玩味：“阿楚的变了。下面也是。”

        隔着一层衣料，师父在用她的膝盖一下一下磨蹭着他刚刚起的。另一只手早就探到他的，抚摸中带着僵的缠绵。

        乌有的脸颊“腾”得红了：“师、师父啊，您、您，徒弟和您这样是不对的……”

        “阿楚不喜欢？”如梦方醒。为血魔的廉子虚心中少了许多生前规矩礼义廉耻，纵然自己能以非人之躯抛弃俗世纲常，可如果阿楚不愿，她便不会……

        “阿楚不想要……师父知了，以后不会再……”

        刚刚温热起来的子如坠冰窖，廉子虚不知所措，面带痛楚捂住口，只想赶紧从乌有上起来。

        “不！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其实，其实喜欢的……”

        廉子虚怔住了。

        轻轻揽住挣扎着起的师父，乌有讪讪地笑：“师父这样对我，我只是有些……有些惊讶了。我愿意与师父亲近的，我也知您是想要徒弟的，只是您……您对我是师长慈爱，还是……”

        还是男女情爱？

        乌有没有胆量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