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會嫉妒唷。」萩原往前移動了幾步,對上琴酒的眸子,「明明就有我在你的邊,為什麼琴酒只注視著小陣平呢?」
的確,琴酒一向縱容他們,在整個組織裡,只有他和萩得以肆意進出琴酒的私人房間,疑心病重的琴酒也只會接下他們遞出的食物。
問題的癥結點明明清晰可見,怎麼他的摯友就是看不清呢?
甚至幾個月後,端看琴酒何時氣消。
「可千萬不要被那兩個男孩反噬啊,琴酒。」苦艾酒帶著點興味的低語自然傳不進已經遠去的琴酒耳裡。
自知理虧的青年扁了扁嘴,站起大步走出琴酒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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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琴酒動怒的本原因,主要還得歸咎於他沒有經過同意便擅自拆解了琴酒的愛槍。儘
事後將貝雷塔完美地復原,卻還是掩蓋不了他未經允許就隨便改動的事實。
男人不肯明說,如翡翠般薄綠的眼眸藏有難以言說的複雜情感,饒是善於察言觀色的萩原也無法看透。
「……那小鬼需要治治。」琴酒又給自己添了杯蘇格蘭威士忌,他拎起酒杯,端詳著杯中蜂蜜般的黃金色澤,似乎正沉浸於思緒中。
兩人一時之間寂靜無語,只是不斷吞吐著口中煙霧。
「……」男人不發一語,他走向書桌,坐上豪華舒適的電腦椅。他又吐出幾口煙圈,朦朧的白霧模糊了男人的側臉,也模糊了他難以辨明的表情。
似乎是無法忍受近乎凝滯的空氣,萩原率先開口打破了寂靜,「難不成、小陣平不在讓琴酒感到寂寞了?」
「琴酒,要吵架也別把你家的小麻煩扔給我吧。」苦艾酒端了一杯白蘭地,倚在吧台邊上,小口小口地淺嚐手中的烈酒。
他雙手抱膝縮在沙發上,如海一般蔚藍的眼中的是顯而易見的羨慕和嫉妒。琴酒吃得有些快,連
邊也沾上些
油來不及抹去,而注意到這點的萩原適時出聲,「嘴邊、沾到
油了。」還沒等琴酒反應過來,萩原已經伸手抹去男人
角的
油,並將手指放入口中細細
舐。
「你和阿瑪雷托,還真是一個比一個彆扭呢。」女人曖昧地勾起角,「相較之下,香檳酒就坦率許多……」
「再仔細想想吧,琴酒允許我們自由進出他的私人空間,又為什麼會因為你擅自動他的槍而生氣呢?」
懲罰已經實施幾日有了,這幾天,松田只能眼巴巴地盯著萩原獨佔本該屬於他們倆的位置。沒錯,儘被琴酒下了轉移令,松田照樣
闖琴酒的私人房間,雖然琴酒也沒特意阻攔就是。
終於理解錯誤的松田偷偷瞄向琴酒,那男人依然沒什麼表示,專心吃著手中麵包,甚至連個眼神也不屑施捨給他。
「哈?我是要檢討什麼!」 松田的態度依然惡劣,且毫無任何反省之意,「我可是有好好地裝回去欸!」
但萩原似乎也刻意在松田眼前與琴酒互動親密。
「別總是說些沒有意義的廢話。」琴酒終於出聲,卻沒有正面回應萩原的疑問,他接著拿起一本書籍,翻到了插有書籤的那頁。
萩原的一席話猶如五雷轟頂,松田一時語。
「……呿、我知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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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幕看得松田是牙癢癢,氣不打一處來,青年坐起子,
魯地直指著萩原的鼻子怒喊
,「給我離琴酒遠一點!萩!」
早餐是由萩原親手製作,本來這項工作是由兩人輪負責,可如今被指派至苦艾酒手邊的松田哪裡還有立場呢?
當琴酒回到私人房間時,萩原正半躺在沙發上無所事事,見琴酒進門,貼心的青年立刻下沙發,替男人卸下了那一
厚重的墨色大衣。
「……與其怪罪他人,還是檢討一下自己吧小陣平。」即便被勒令不准接近,他的友人仍不改霸格,對著表現親密的他和琴酒指手畫腳。
琴酒若有所思地從口袋裡的香菸盒抽出一菸叼在嘴裡,萩原也順勢取出打火機,替男人點燃香煙,並為自己也點了一
。
琴酒沒有帶任何情緒地睨了苦艾酒一眼,然後轉頭將威士忌一飲而盡,起離開了酒吧。
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