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g拆秀吉由美,不喜勿入。
他明明有了由美,卻依然無可救藥地愛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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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吉明明已經交了由美這樣可愛活潑的女朋友,甚至也zuo好了求婚的準備,卻仍不受控制地受那名銀髮男人所xi引。
不知何時開始,原先只注視由美的目光竟容下了第二個男人。
「黑澤先生,打擾了。」秀吉已經不是第一次來到黑澤家門前,他極度渴望能走入男人的生活,無論是以友好鄰居的shen份亦或是其他,秀吉想方設法找了各式理由,三不五時登門拜訪。
但男人對秀吉壓gen兒沒有興趣,出來應門的他嘴邊刁了gen菸,不耐的態度毫無掩飾,「有事嗎?」
面對心儀許久的男人,秀吉一時之間竟有些口乾she2燥,他結結巴巴地起了頭,「我、我水果買多、多了,想…想分給黑澤先生……」秀吉忍不住想捶向自己的腦袋,怎麼就連一句簡單的問候也說不好呢。
男人瞪向秀吉手中提的那袋水果,看上去並沒有下藥的痕跡,他的視線又轉到面色漲紅的青年,最終他伸出手,接過了秀吉手中的提袋。
琴酒原本想直接關上門,但青年隱han期待又寫滿害羞的表情令他不知不覺轉了念頭,「要進來嗎?」男人問dao。同一瞬間,青年的表情立刻從羞澀轉換成狂喜。
努力了這麼多個月,花了不少金錢來挑禮物,為的就是這一天,他終於能夠正大光明地走入黑澤先生的住處,秀吉可沒有放過這大好機會,他運用起了自己過人的記憶力,想將黑澤先生家的所有細節一五一十地記下。
男人家中擺設簡單,沒有什麼多餘的裝飾品,幾乎難以窺探出男人在此生活的痕跡。他的套房與其說是一般住家,不如說更像是租來偽裝shen份用的臨時居所。
這個解釋似乎也說得通為何男人總是晝伏夜出、神出鬼沒,秀吉也曾經懷疑男人的真實shen份,但內心對男人的美好憧憬讓他把所有疑惑都拋諸腦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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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慾望向來深不見底,嚐了一次甜頭自然會想再嚐第二第三次,秀吉當然也是如此。秀吉算準了男人的作息時間,想盡可能地營造與男人不經意巧遇,他確實成功了,卻也一腳踏入深不見底的深淵。
當男人緊抓手槍,一手捂著仍不斷出血的腹bu,踉踉蹌蹌地回到公寓,首先撞上的就是蹲在門口欣賞月亮的秀吉。
他們目光對上的瞬間,彼此都沒有開口,琴酒掏出鑰匙開了門鎖,秀吉也很自然地跟隨男人進入。
「我早就知dao,黑澤先生的shen份沒有表面上看來這麼簡單。」秀吉一面替男人緊急處理傷口,「就算如此,我也……」他yu言又止,雙chun緩緩湊近男人的耳邊。
琴酒眉頭微微蹙起,偏頭拒絕了秀吉的接近。「那你應該也清楚,我們不可能。」
「而且就我所知,你已經有個論及婚嫁的女朋友吧。」不等秀吉回答,琴酒毫不拖泥帶水,且不留任何情面地拒絕了青年未能說出口的示愛。
被直接打槍的秀吉只能放下急救箱,頹然地走回自己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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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覺中,男人在秀吉心中所佔的份量似乎漸漸大過由美,可秀吉卻依然沒打算向那可憐的女孩提出分手。
被男人拒絕後的幾天,秀吉還是赴了由美的約,他其實也很想趁機把話說開,可當他瞥見女孩洋溢著甜蜜幸福的側臉,就怎麼也開不了口。
一路上,秀吉心不在焉地回應由美的話題,腦海裡縈繞的全是男人那天拒絕他的shen影,這敷衍的態度連個xing樂天的由美都察覺到怪異。
「喂、羞吉,你是怎麼了?」由美拉了拉青年的右手,想喚回戀人的注意力。
「……我也不知dao。」這一碰卻像是開啟了青年的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