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其他人给了常笑多少好，这天底下他最亲近的人还是小皇帝，自然在任何事情上，都是要以小皇帝的利益为出发点思考的。

中出了兰妃这种事情，小皇帝连着好些时日都没有翻妃的牌子，地位高的几个妃子，多多少少从这些变动中猜出真相，不会傻到在这个时候去惹小皇帝的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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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秦默不作声，只在心里感叹了一句白牡丹的手腕。就像是常笑说的，白牡丹其实好的，她会事，能识得人的眼色，虽醉心权势，却也有自己的底线。

皇帝殿伺候的人里，有一半以上都是他们的人，这次皇帝折腾起来，换掉了一分，但还是有一分留了下来。

唯一不好的是，这位白贵妃，她只能同富贵，不能共患难。前世敌军攻城的时候，那么多妃都留了下来，只有白牡丹，因了她的父亲传递的消息，老早就收

不得不说，白牡丹为人事无可挑剔，便是连着常笑，说起白贵妃的时候，也多是好话。

没有耳目和能耐探听消息的，通常也没有机会邀，有人想法设法地偶遇了几次皇帝，结果不仅美誉得到恩，还降了份位受了罚，就更没有人敢去献媚了。

因着近日里关于立后的传闻闹得沸沸扬扬，在燕秦生辰的前一个晚上，他大着胆子问了一句小皇帝：“陛下，您真的想要立白贵妃为后吗？”

兰妃给皇众人带来的负面影响，差不多用了一个月的时间才渐渐消散。这个时候已经从初冬转为了严冬，皇城连着下了几日的大雪，一出意的殿，入眼便俱是银装素裹。

燕秦没有回答，而是反问他：“常笑，你觉得孤立谁为皇后为好？”

前几日白牡丹在她的里栽种的腊梅花开了，还时不时邀小皇帝去赏梅饮酒。这中燕秦也就同她熟一些，也常常应了邀约，去白贵妃的里坐一坐。

原本以为自家主子会震怒，但燕于歌只是沉默了一小会，想到什么似的，摆手示意跪着的属下出去：“既然还有人待着，就暂且先这样吧。”

跪在他跟前，继续念小皇帝折腾完后的数据：“皇帝所在的殿，我们的人被出了十三个，白贵妃安插的人三个……白贵妃那里我们损失了四人……”

常笑惶恐：“立后这般大事，老不敢妄议。”

虽然没有发生什么实质的接，但皇里都知，白贵妃深受圣眷，怕是册封皇后指日可待。

为了弥补之前的过错，他就默认了小皇帝的这一次清洗。反正皇帝下了这么大功夫整顿，要是再出了这种丑闻，无论如何也赖不到他的上来。

常笑小心翼翼地：“自然是老自个想问的。”就算是有人要他问，他也不能说实话啊。

常笑看着小皇帝的脸色，壮起胆子说：“那老就斗胆一说，老觉着，白贵妃行事大方，这里怕是没有人比她更适合皇后了。而且白贵妃之父，是辅国大将军，又只有这一独女，若是她能站在陛下这一边，陛下的境便不至于像现在这样，举步维艰。”

燕秦放下手中的笔，动了动有些僵的手指，他看着自己的大伴：“这话是你自个想问，还是有人要你问的？”

燕秦当然不可能因为常笑的话就动摇自己的想法：“孤恕你无罪，只是想听听你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