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知dao你有翻案的能力,这种时候卖个好,往后的日子不就能好过许多。真当他是个一点事都不懂,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的傻子了。
“微臣可以试试看。”高太医应了皇帝的要求,颤颤巍巍地蹲下来,细细地查看兰妃的情况,越看,他眉tou越发紧锁,顿了老半天,他才直起shen子:“臣认为,兰妃应是中毒而死。”
“你确定?”燕秦估摸着可能是兰妃那个姘tou给她下的毒了,也不知dao是哪个男人这么能耐,又让兰妃死心塌地,还为了以防万一,直接用毒彻底封了兰妃的口。
高平是太医院的妇科圣手,又不是仵作出shen,对毒研究的也不透彻,所以先前话也没有说太满:“臣可以确定兰妃是中毒shen亡,但她中的是什么毒,到底是何时中毒,臣才疏学浅,实在不擅长此dao,还请陛下寻孙明,李晓两位太医再行查看。”
发生这种事情,燕秦也没有离开gong殿,差人把高平口中的两位太医从太医院带过来,他就寻了把椅子,坐在那里等结果。
有识趣的gong人也给摄政王搬了一把椅子毕恭毕敬地请他坐下,好死不死地还就搁在小皇帝shen边。
后者本不想坐兰妃gong殿里的椅子,但看到坐在那里的小皇帝,他便给了那识趣的小太监一个台阶下,从善如liu地坐了下来。
先前的事情来得太突然,一环接一环的,炸得他有点懵。这会回过神来,他便琢磨出不对劲了。
那兰妃扑过来说一些似是而非的话,还有突然在他面前死去,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意外,而像是一个jing1心设计的圈套。
这是若说是圈套,巧合又未免过多了一些。他知晓小皇帝被人dai了绿帽子,来看戏不过是临时起意。除非算下这件事的人对他了若指掌,还买通了汇报之人,又提前为兰妃服了毒/药,就知dao这个时候他会恼怒地质问他,才可能算计得这么恰到好chu1。
在皇gong里能这么算计他的,勉勉强强能够达到标准的也就是小皇帝一个。可是小皇帝如今虚岁也不过十五,若他真有这个能耐和心机,老皇帝也不至于连死的时候都牵挂着大燕江山了。
燕于歌垂着眼睫,脑海里飞快地计算着意外还是算计的可能xing。因为想着别的东西,他投放在燕秦面上的视线便显得有些空dong虚无。
可便是他出神了,被他这么盯着看的小皇帝还是颇为的不自在。
反正几位太医在那嘀嘀咕咕的还没有查出个结果,他趁着时间充裕,便耿直地问出来:“王叔在看什么,可是孤脸上有什么脏东西?”
他给自己的cao2的人设就是一个好单纯好不zuo作的耿直少年郎,误以为被亲近之人背叛了,所以悲痛yu绝,被人盯着看不舒服了,当然要直接问了,憋在心里不说,那gen本不符合他的人设。
燕于歌扯了扯chun角,脸上lou出一个勉强能称得上笑容的表情来。兴许是因为他眉梢眼角带着未散尽的戾气,这个笑容看起来有些阴测测的:“臣方才在想,陛下在兰妃开口的时候,一下子就信了是臣的罪过,难dao陛下心中,臣就这般不值得信任吗?”
先前他没计较,这会有了空闲,正好可以算一算小皇帝给他泼脏水的账。兰妃固然可恨,说些模棱两可的话,可若不是皇帝嗷的那一嗓子,谁敢轻易把秽乱gong廷的罪名往他的脑袋上dai。
燕秦心虚地摸了下鼻子,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