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并不是只有感情。

娜塔莎没再继续说什么，她移开视线，端起咖啡喝了一口。

史夫咀嚼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回答：“她很好，老了，但也有很多地方没变。”

娜塔莎看向他，扬起了嘴角。她知，史夫永远不会忘记他的佩吉，但他也不再逃避，或者止步不前。

娜塔莎吃着三明治，点了下，一副认真倾听的样子。

两人沉默地吃完了午餐。

“……我怀疑你在嘲笑我。”

不过，史夫打破她的认知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史夫看着她，突然感觉自己真的一些话想要诉说，“她让我别再想着那支欠下的舞。可当她失去之前的记忆，时隔七十年‘第一次’看到我，她又问我：为什么来得这么迟。”他回忆着说，声音渐渐低沉。

“美丽、永远清楚自己想要什么，还有……”史夫深呼了一次，“在感情方面一直比我更勇敢。”

娜塔莎吃着薯条，在服务生离开后，再次开口：“当然。控制哥谭对弗瑞的好为零，更别说还会惹来一只暴怒的蝙蝠。”她说完，拿起三明治咬了一口。

佩吉从未忘记过史夫，但娜塔莎知，以她的格也会想让他不再留恋过去，接着向前走。至于佩吉‘第一次’见到史夫激动之下说出的那些话，虽然完全真实，却也只能代表她感情中的一分。

史夫想到这里，心里不禁感到有些好笑。

这和她过去认知中的美国队长形象完全不符。

佩吉是否仍然爱着史夫？这是个不能探究的问题。无论答案如何，对佩吉和她的丈夫、还有史夫都不公平。他们并不是纠缠在一段感情里的三个人，而是在一段长达七十多年的时光里，彼此相遇、错过、相伴的人。

“我想，你知她说的哪句话是完全发自内心。”片刻后，娜塔莎用她沙哑的嗓音说。

史夫吃着汉堡赞同地点了下。

“不，我只是没想到你会突然引用里斯嘉丽・奥哈拉所说的话。”娜塔莎打开车门。

史夫低着，没有说话。

娜塔莎侧了下，示意史夫说说看。

史夫有些不解地绕到车子的另一边，坐上副驾驶，“我不觉得这有什么好惊讶的。”

当他们走出餐厅，史夫看着对面的花店。鲜花仍然盛开着，而那对看花的父子早已离开了，他不知他们是否买下了一束花，带给他的妻子，他的母亲，

伏。

“Tomorrowisanotherday.”史夫收回目光，轻声。

“对我来说，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娜塔莎启动了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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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塔莎沉默了。

“你真的是个艺术家，史夫。”她带着笑意摇了摇，走向停在路边的车。

服务生将两人的午餐送了过来。

娜塔莎打量着史夫――他的神色比之前好了很多，沉默片刻后，开口问：“那么，佩吉怎么样？”

史夫敢肯定布鲁斯也知这一点。所以，他的黑客行为大概就是一次带有威胁的……告别？主要作用就像维护领地的野兽的咆哮一样，传递出一个信号：别惹老子！

史夫和佩吉之间，没有谁是错的。非要说的话，只能说是命运让他们走上了不同的路，造成了如今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