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几个罪犯，也比他上阵打架的次数更多。

不过史di夫对此倒没有什么异议，与神盾局的合作在目前的情况下的确让所有人的工作都更顺利。

去年小丑死后所产生的哥谭局势的混乱，也是神盾局强势介入武力镇压，才没有造成什么太大的影响――虽然一切结束后，黑暗骑士布鲁斯就用黑进神盾局的内bu系统这一举动表达了对他们gun出哥谭的强烈愿望。

娜塔莎深深叹了口气，“羡慕你的生活。”

“不，你才不羡慕。”史di夫看向她的侧脸说。娜塔莎或许偶尔会对战斗感到疲惫，但那是正常的，就像人们工作后想要休息一样。

而说到底，她是一名战士，战斗是她无法舍弃的一bu分。

娜塔莎耸了下肩，坦dang地承认dao：“你总是对的。”

史di夫好笑地转回tou。

“那么，是什么让你终于想通了？”娜塔莎看了眼导航，她和史di夫说着话，不知不觉距离他们的目的地只剩下不到十分钟的车程。

史di夫心里的轻松与笑意消失了，不过心情也远没有之前那么沉重。和娜塔莎一路上的闲聊真的让他好了很多。

“我看到每个人都在继续向前。”史di夫看着前方的路，声音平稳地回答dao。

“每个人，还是尤其是某个人？”娜塔莎转过tou看了他一眼，问dao。

史di夫看向她，轻轻扯了下嘴角，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蝙蝠侠――布鲁斯・韦恩，史di夫两辈子了解的第一位超级英雄。他因失去家人而在愤怒与痛苦之中战斗。

而现在的他仍然战斗着，并且开始拥有新的家人。这让史di夫感到……心情复杂。

他想，或许他也该去见见佩吉――并非告别，而只是面对已经失去的过往。

娜塔莎心领神会地没再问什么。史di夫总有自己的秘密朋友，不是吗？

比如，神秘的、把弗瑞气到无法保持平静表情的蝙蝠侠。

当两人站在疗养院佩吉所在的房间门外，娜塔莎给了史di夫一个鼓励的眼神。

史di夫对她轻轻点了下tou，抿着嘴，握着门把手打开了房门。

年老的佩吉半躺在床上，一tou未及肩膀的白发，很瘦，脸上满是皱纹，再也没有色彩鲜艳的口红装点美丽。

“史di夫。”佩吉看着史di夫，眼眶红红的，声音颤抖着。

但她仍然很美，史di夫想。

“嘿，佩吉。”他轻声回应dao，走到床前，弯着腰仔细打量着佩吉。

佩吉看着一如七十年高大tingba、年轻英俊的史di夫，微笑着，泪水从眼睛里liu了下来。

“你想……”史di夫控制着自己的嗓音，“你想来个拥抱吗？”他轻轻扬起了嘴角问。

佩吉点了点tou，向他伸出手。

史di夫俯shen抱住她，闭上了眼睛。

在这个拥抱结束之前，他用手ca掉了自己脸上的泪水。

“他们告诉我你还活着。”佩吉看着史di夫，目光中仍然有些不敢置信。

史di夫坐在床边的扶手椅上，“他们从海里找到了我，我被冻成了一个巨大的美国队长冰块。”他与佩吉对视着，微笑着说。

佩吉轻轻笑了起来，“你在梦里一定很冷。”她的表情是史di夫从未见过的温和，只有话语，是他熟悉的佩吉式的直白却又不让人感到负担的关心。

“不。”他摇了摇tou，“那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