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4
周日的清晨,阳光透过监狱高墙上的铁窗,斜斜地洒在水泥cao2场上,将灰色的地面切割成一块块金黄与阴影交织的棋盘。空气中飘着chaoshi的霉味、汗水的酸臭,以及隐隐约约的金属锈蚀的气息。两排女囚整齐地站在cao2场两侧,她们穿着统一的灰色囚服,双手背在shen后,低垂的tou颅让脖颈上的青jin微微凸起。有些人的脚踝上还残留着昨夜的枷锁痕迹,红zhong的pi肤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刺目。
看台上,典狱长桑德斯将军笔直地站立着,双手背在shen后,银色的军装在晨光中反she1出冷冽的光泽。他的下巴微微抬起,薄chun紧抿,深邃的眼眸如同两把锋利的匕首,缓缓扫过每一个女囚的shenti。他的目光没有停留在任何一个人的脸上,而是直勾勾地盯着她们的xiong口、腰肢,最后落在她们紧紧并拢的大tui之间。每一个被他凝视过的女囚,都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有的甚至下意识地夹紧了双tui,仿佛想要阻挡那无形的侵犯。
“今天,是个好日子。”桑德斯的声音低沉而磁xing,在cao2场上空回dang,每一个音节都像是被锤子敲打出来的铁钉,牢牢钉入在场每个人的耳mo。他的话音刚落,两侧的女囚们立刻齐刷刷地抬起tou,眼睛里燃烧着恐惧、期待,还有某种病态的兴奋。她们都知dao,每个星期天,都是属于“惩戒日的”。而今天,轮到的是谁?
一阵沉重的脚步声打破了短暂的寂静。四个shen材魁梧的男狱卒从看台两侧走出,他们的pi靴每踏出一步,都会在水泥地面上敲出沉闷的回响。其中两个是黑人,肌肉线条如同雕刻般分明,深色的pi肤在阳光下泛着油亮的光泽;另外两个是白人,脸上布满了cu糙的胡茬,眼睛里闪烁着残忍的光芒。他们手中握着电棍,电liu发出的“嗞嗞”声让空气都变得紧张起来。
“爱勒贝拉。”桑德斯突然唤出一个名字,声音冷ying得像是从冰川上剥落的碎片。
人群中顿时响起一阵压抑的嗡嗡声。一个高大的黑人女囚被两个女狱卒从队列中拖了出来。她叫爱勒贝拉,pi肤如同上好的黑檀木,在阳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她的tou发被剃得短短的,lou出线条分明的颅骨,脸上的表情既不屈服,也不恐惧,只是一种冷漠的、近乎轻蔑的平静。她的shen材高挑而健壮,xiongbu饱满,腰肢收紧,大tui肌肉结实,每一步都散发着野xing的力量。
“脱光。”桑德斯下达命令,声音里没有一丝感情。
爱勒贝拉的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但她没有反抗。她的手指缓慢而坚定地解开囚服的扣子,一颗、两颗……灰色的布料从她的肩touhua落,lou出她深褐色的肌肤。当囚服完全hua落到她的脚踝时,她用脚尖将它踢到一边,然后直tingting地站在原地,任由所有人的目光像饥饿的野兽一样吞噬着她的shenti。
她的ru房坚ting而饱满,rutou又大又黑,在冷空气中已经微微bo起。小腹平坦,肚脐深陷,两条tui修长有力,tuigen之间的阴mao被剃得干干净净,只剩下一片光hua的肌肤。她的阴chun略显zhong胀,颜色比周围的pi肤要深,像是两片盛开的花ban,微微张开,lou出里面shirun的粉红。
“跪下。”桑德斯的声音再次响起。
爱勒贝拉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不甘,但她还是缓缓地跪了下去,双膝重重地砸在坚ying的水泥地上。她的背脊依然ting得笔直,下巴微微抬起,眼睛直视着前方,仿佛在挑战这个世界。
“趴下,像条狗一样。”桑德斯的语气依然平静,但话语中的侮辱却像是一记耳光,狠狠地抽在爱勒贝拉的脸上。
她的呼xi变得急促起来,xiong膛剧烈地起伏着。她的手指紧紧地抓着地面,指甲深深地嵌入水泥的feng隙中。但最终,她还是低下了tou,四肢着地,像一tou被驯服的野兽,将自己的shenti完全展现在众人面前。
cao2场上顿时响起一阵压抑的笑声和窃窃私语。女囚们交tou接耳,有些人的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有些人则紧紧地咬着嘴chun,仿佛在强忍着什么。男狱卒们则毫不掩饰地调整着自己ku裆的位置,他们的眼睛死死地盯着爱勒贝拉高高翘起的tunbu,以及她双tui之间那shi漉漉的feng隙。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整齐军装的女人从看台上走了下来。她就是女兵团队长奥德莉,一个金发碧眼的白人女人,shen材高挑,曲线妖娆。她的军装紧紧地贴着她的shenti,勾勒出她丰满的xiongbu和细腰。她的脸上挂着一抹冷笑,眼睛里闪烁着残忍的快感。
奥德莉的手中拿着一个cu大的按摩棒,黑色的橡胶表面反she1着阴森的光泽。按摩棒的ding端已经被涂满了透明的runhua剂,黏稠的yeti在阳光下拉出细长的银丝。她的另一只手则按在自己下shen的假阳ju上,那假阳ju用黑色的pi革紧紧地绑在她的腰间,cu大的假阴jing2从她的两tui之间突兀地翘起,ding端已经shi漉漉的,显然被她自己的淫水浸透了。
“爱勒贝拉,你这个贱货。”奥德莉的声音甜美而毒辣,像是沾满了蜂蜜的刀刃,“今天,我要让你知dao什么叫zuo真正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