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逐渐在口中胀大，水红的反复拨动，高后的女郎不能忍耐，向后退去，他依依不舍地跟着，直到避无可避的境地，他用牙齿咬着，细细研磨，让她几乎要溺在他上。

        “乖女郎，躺好，把张开。”

        他托着她双，来到镜前。

        程璎用向上吻去，住那粒珍珠，在间舐，尖灵巧地搅动出喧哗的水声，几乎整张脸要深埋进去。

        了许久，粉色的肉变得绯红晶莹，像是浇上石榴汁一般。

        但是已经没有汁水了。

        他吻、舐，尖搅动着，在馥郁的女子淫香中，不知今夕何夕。

        “萤萤还受得住吗？阿兄再给萤萤吃一次小好不好？这次萤萤躺到床上去，不会再累着腰，萤萤，这样好吗？”

        他自厌得厉害，“那个丑陋的东西，会出恶心的水，只要不是它，萤萤想要什么，阿兄都会给你。”

        殷红饱满的每一次都吻在女郎琼口，玉势撑得他口不能言，透过一侧的铜镜，他看见自己跪在地上，亲吻着妹妹心的花。

        玉势被撤下，他仰去舐她的淫香的水，如食琼浆玉一般吞咽下去，直到她不能再给他，才餍足地住肉，用尖去拨弄中间那条小隙。

        忽地，柔甜香的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的，极其苦涩的东西，磕在他上，要往他口中捣去。

        又咬着玉，仰起，推进心深，他的甚至贴在了粉的蚌肉上，鼻尖着珍珠，女郎的压在他肩上，颤抖着。

        没关系，没关系的，程璎想，只要萤萤高就好了，她会忍不住咬他的肉，瞪着泪汪汪的眼睛，像是要逃离恶爪的可怜小猫一样。

        女郎乖乖地抱着双膝，把细酥水的小送到他嘴边，他张开红，把珍珠进去。

        他埋首在女郎间。

        情消退后，他抱起她，让她双缠在腰上，学着幼时母亲哄妹妹睡觉那般，在屋里徘徊着，轻拍着她的脊背。

        程璎透过镜子，看见妹妹清冷的神色，他感到一阵恍惚，萤萤怎么不笑？她不开心吗？

        反复地，撤出、深入，清澈的水了他的面颊，仿佛是化的梅上香雪。

        “萤萤想要，阿兄会用手，或者嘴巴伺候萤萤，好吗？”

        “萤萤，你笑一下，让阿兄看看好么？”

        好疼。

        “萤萤是妹妹，所有事情都要阿兄教的，阿兄会教萤萤怎么取悦自己，若萤萤学不会，也没有关系，阿兄会帮萤萤的。”

        一场又一场的梅雨。

        他跪在她前，掰开女郎的双，用饱满的住在外面的玉势，咬着那羊脂玉末端，把它撤出半截。

        “萤萤，自己扶着玉势，我们去镜子那里，让萤萤看看是如何自渎的。”

        他把女郎放在桌案上，扶着她的腰，“萤萤，自己撑好。”

        女郎只是冷淡地垂着眼，什么话都不说。

        他哄着，去女郎眼角的泪。

        昏黄的烛火如暗涌动，照在她心。

        “萤萤的小里了这么多水，感觉很舒服，是不是？小珍珠要被阿兄咬酸了，化了，我可怜的萤萤，怎么哭成这样。”

衣上溅起一丛透明水花。

        女郎呜咽着出一汪春水，小颤颤巍巍，什么都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