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的时候，你小声呜咽了一声。

        你听见他发出今晚第一声愉悦的叹息。

        你知他从来不需要你的意见，或者是任何人的意见。你似是拒绝般发出低鸣，无助地闭上眼睛。“放松……”卢修斯尝试着将食指一并插入时，指尖及口时却发现意外的紧绷。你听见他沉重又缓慢地吐出一口气，中指更加深地埋入你的内，这让你酸涩地打了一个抖。

        你低看去，你们两人衣裳完整，卢修斯甚至连发丝都是整整齐齐。如果忽略他消失在你子里的那只手的话，今晚也只是和无数个过去的普通夜晚一样。受制于子的限制，你像是夹着他的手在求他……你不敢继续想下去，撇开了目光。男人看出你在走神，指尖忽然施力压住了你有些胀的肉豆，忽然从深腾起的快感让你夹紧了双，情不自禁出了黏腻的哼鸣。

        “我不想说第二次。”男人俯下，似是安般用另一只手

        “我再放一。”你听见他的声音突兀地响起，似是在征求，但你知，他从来不需要任何意见，这句话比起询问，更像是一种告知，就像下一秒，你感受到下一阵摩挲，一阵酥麻从后腰隐隐升起。

        看着你逐渐失去防线，卢修斯心情变得好了一些。他的中指隔着薄薄的布料竟摸索着从不断收缩的小里探进了半个指节。和她的主人一样脆弱，卢修斯垂眼看着下的人，更加用力般似是要将整个指节送进。

        语气锋利，像是在嘲笑你的一切。

        直到前一刻隔着那层已经漉漉的布料时你至少没有越界，可现在呢。你如负隅顽抗般憋住了气息，手下不禁收紧，扣住了男人试图突破你的手腕。

        “……别……”

        卢修斯依然保持着该有的冷静自持，他感受着埋在你小深的肉因为自己在一阵阵收紧绞动着自己的手指，看着你的脸庞逐渐因为快感而染上一层红。“分开。”而声音里没有丝毫情，和在魔法与那些虚伪的高谈话时一样的冷静自然。

        你声音轻得几乎破碎，带着颤抖，你攥着他手袖的指节发白，却怎么也不肯松开。羞耻、恐惧与爱意混杂成一撕裂的力，让你整个人微微发抖。你被吓到，却没有退缩。

        你心脏得过快，几乎要从口撞出。口的灼热让你无可逃，羞耻与紧张在血里翻，可在这压迫的窒息里，你心底涌出的，却是另一种更深的恐惧。

        这并不是你第一次在他面前赤到毫无掩饰。他从来都知你的那些小心思，你从来学不会掩饰，你直白得不需要摄神取念就可以通过你躲闪的目光里看见你脑海里的那些不堪的贪。然而现在，你竟然拒绝他的进入，卢修斯感到一阵不快，手指不禁下力，中指借着指尖的竟整没入。

        他分开你饱满的阴，就在拇指准无误地压某个地方的时候，你一直压抑着的隐秘快感仿佛被拿到阳光下曝晒开来。你不知自己到底发没发出声音，总之你被一阵阵酥弄得竟主动腰朝男人手上送，试图让内的那手指更加的深入。

        你闻言像是从刚才突然的快感里抽出了一瞬，你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发现自己脸得快要烧起来。你为两人完全不对等的状态感到羞耻，想求他把手抽出去，但是又诚实的不断挽留。你稍微将分开了一些，你看见他的脸上的冷酷有了些松动。

        “呼。”卢修斯再次俯亲吻了一下你的，声音冷淡得近乎残忍：“要继续吗？”

        你更听见，随着男人拇指将阴上的肉推开，直接毫不留情地按压时，一直插在你里的手指竟搅动起令人脸红耳赤的水声。

        下有点火辣辣的胀，却也在男人时轻时重的探求中无助地出清打了布料，你不敢去想他此时会是一副什么样的表情，不经意间出了几声微不可查的鼻音。随着男人的手指从内边缘探进时，灵活得像蛇样的中指准确地找到了那不断在吐着清的小口打着圈，将指尖，着随后的准备。

        虽然不是撕裂般的痛，但是突如其来的异物的入侵令你小小叫出声，你稍微挪动了一下子，指还很干涩，卡在口摩出一阵酸胀，下也不自觉瞬间收紧了不少。察觉到你一阵紧缩，男人勾起手指缓慢但有力地按压着四周在层层叠叠着自己的肉，指尖划过一褶皱令你打了个颤。

        卢修斯的动作顿了顿，将你一直藏着的脸抬起，迫你和他对视。视线落在你眼睛上，那双灰色的眸子依旧深沉冷漠，你眼中有些许泪花，可依然清楚地看到，里面有一瞬的波动――短暂、隐忍，却再也掩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