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给你带上一个项圈……还是说，你早就自己上了？”

        不止如此。

        卢修斯在此时俯得更近，他炙热的气息掠过你的侧脸与耳畔。那气息带着压迫感，让你浑紧绷，一瞬间仿佛刀锋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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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可以。”

        两影子在木屋墙间被火光照得摇晃。

        下一瞬，他的另一只手抬起，稳稳扣住了你的后脑。掌心的力不容拒绝，骤然压了下来。

        可就在今晚，就在此时此刻，你透过他的眼里看到的只有自己的倒影，他的手心温柔地贴着自己的脸颊，曾经在心底阴暗滋长的感情就在这一瞬间来不及阻止却分明带着真切，涌而出：

        你看见纳西莎偏过低声说了什么，他微微侧，那一瞬，他冷峻的表情松弛下来，角轻微上扬，甚至伸手把妻子散落的一缕发别到耳后；你看见宴会上卢修斯举杯时会自然地把手放在纳西莎腰间，指尖稍稍用力，像是一种占有，也是某种默契的保护。

        可他的手并没有抽回。相反，那只掌心从你的脸颊缓缓下，沿着下颌线一路到你的颈侧。冰凉的指尖贴着你最脆弱的地方，停驻下来。

        火光摇晃，把阴影映在他棱角分明的脸庞上。他静静地看着你，仿佛在审视一个溺水之人的请求。

        你闻声抬眼看他，安静而清澈。他正好垂目，你们今晚第一次四目相对，炉火的光摇曳在他灰色的眼眸里。

        “你会是我最忠诚的猎犬。”

        他停顿片刻，再次掠过你的角，贴着你的他的话语像一封印压下：

        炉火燃烧，照亮他脸上不自然的惊愕――其中一瞬的波动，被他极力压抑，却逃不过你的目光。

        你深一口气，腔起伏，眼底在火光中再次闪烁起光芒。你的犹豫只停留了一瞬，猛然鼓起勇气，微微抬起下巴，轻轻碰上了他的嘴角。只是短暂一，却像把火星丢进油桶，灼得你全发。

        你愤怒德拉科一出生便拥有了数不尽的金加隆和永远爱他的双亲，你愤怒纳西莎能够理直气壮地站在他边，能够被称作“夫人”，能够与他并肩而坐，交换眼神。

        渴望，混合着嫉妒与无数夜里叹息过后的无可奈何，像钝刀子一样，一点点打磨着你幻想里的一瞬可能。

        你浑僵，想移开视线却避无可避，因为卢修斯俯靠近缩在椅子上的你，占据了你的整个视野。他声音极低，像是掠过耳畔的锋刃：

        空气在这一刻彻底凝固。

        冷淡的语气，带着令人窒息的危险感令你下意识地吞咽了一下口水。你知他一定感觉到了――你的紧张，你的急促脉搏，全都暴在他指尖。

        他终于在你边稍稍停下，气息炽热地掠过你的脸，低声在你耳畔吐出带笑的呢喃：

        你的咙随着呼轻微起伏，正好贴在他手掌之下。他一定能感受到你脉搏的狂乱，能感受到你的望与后悔都在这一瞬间赤无比。

        那不是温柔的回应，而是突如其来的掌控，带着掠夺的意味。他的气息炙热，冷，瞬间熄灭了你心底最后的退路。

，可你的心脏还是猛然收紧。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危险，窒息，却绝不是后悔。

        冷漠，笃定，像一记钝敲在你的心口。后知后觉般理智终于又回到了你的里，眼眶发热，又酸又胀。你觉得自己下一秒眼泪就要出来了。

        他的拇指在你颈侧摩挲着逐渐收力，带着残酷的戏谑：

        被撕裂的情绪冲出了桎梏，裹挟着羞耻与勇气，荒唐的像个在风雪中告白的少女，笨拙而脆弱。

        “你可以……亲吻我一下吗？”

        你看见他轻轻伸手替德拉科整了整衣领，把衣角拉平，动作细致得近乎温柔；你看见他抬手按住德拉科的肩，眉目冷厉，声音低沉而克制的让他下次别再让人看到尔福的失态。

        卢修斯盯着你，眼神幽深得令人不安。半晌，他低声吐出三个字：

        “你真愚蠢。”

        紧贴着他的呼，气息灼烧着你的肺腑。你被迫仰起，脖颈暴在他的掌心。他另一只手还稳稳扣着你的颈侧，随着吻的加深，指尖缓慢收紧，让你的呼更加急促。

        卢修斯没有立刻回应。他依然是那个深沉得令你无法看透的态度。片刻，他的角轻微弯了一下，你以为他笑了。

        他像是不经意似的，抚摸着你的颈侧，动作轻，却带着某种占有意味。指腹停轻轻压在你的动脉的动之，让你有种随时可能被掐住咙的错觉。

        你站在人群的边缘，假装冷漠，假装毫不在意。可目光一次次追随着他们，心底翻涌着难以言说的……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