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绕，带来微痛与酥麻交织的快意。她努力压抑间的呻，可在他指尖突然深入时，还是失控地叫出声，声音碎得像被风散的纸屑。

        他动作一顿，似乎被她的反应惊到，随即调整节奏，手指开始有规律地进出。尽生涩，他却总能准找到她最感的点，像凭直觉摸索出地图。他的手指在她里搅动，带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时而深浅交替，指节过内的褶皱，激起连绵的颤栗；时而快速抽送，指尖在某反复碾磨，得她浪叫连连。

        她息渐乱，脑中空白，却诚实地回应着他的碰，阴充血胀，像裂开的桃肉，淫水顺着他的指淌下，像春雨淋的溪，洇开床单上一片黏腻的暗痕。

        “汐汐，够了吗？”他的声音低沉如地底涌出的暗，带着初尝情的渴望与克制。

        程汐没回答，绷得更紧，内不规律地收缩，像无声的回应。他眼底的光闪了闪，手指节奏突然准起来，像找到某种邪恶的韵律——快时如急雨，指尖迅疾进出，带出的声响；慢时如涌，整没入后在深旋转，过每一感点。

        她咬住下，子弓起又落下，像被狂风断的芦苇。她感到一陌生的热从腹底升起，像熔岩涌动，烧得她神经麻痹。她如同被他打开的花朵，花翻飞甩动，蜜汁溅，像失控的泉眼。

        就在这时，她脑中闪过一个念——他明明刚开始还生涩的不行，怎么突然技巧这么准，像对她的了如指掌。怎么会有人在第一次就如此了解另一个人的，他……

        他的手指一顿，像察觉她的分神，眼底的光暗沉如深渊，占有如水涌起。他俯咬住她耳垂，牙齿轻碾，低声命令：“汐汐，看着我。”

        她一怔，抬眼对上他的视线，那里面的望深得近乎痴狂，像囚徒窥见自由的光。他另一只手掐住她大内侧，力重得掐出红痕，像无声的宣誓。

        手指再次动作，节奏更快更深，每一次进出都准过感点，像要把她至极限。她不过气，口剧烈起伏，内猛地收紧，痉挛着攀上峰。一声尖叫从间溢出，绷直如离弦之箭，大量溅在他手腕上，沿着肤落，濡床单。

        高后，程汐在床上，骨像被抽离，只剩一的躯壳。汗的黑发黏在颈侧，泛着微光，像被雨打的鸦羽。她闭着眼，口起伏未平，息细碎而黏腻，底不时溢出满足的低。

        Dante      的手臂横在她腰间，掌心紧贴她热的肤，得像暗藏的炭火。她能感觉到他下的仍抵在她侧，隔着布料也能出形状，像藏不住锋芒的刀。可他衣衫整齐，连一颗扣子都没松，眼底烧着炽热的红，哪里是圣人，分明是个自律到极致的苦行者。

        她眯眼斜睨他，他的目光锐利如刀，刺得她心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