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眼底的光锐利如刀锋：“如果你答应，我不拦你。”

        这她第一次听他直呼“汐汐”，没了那声“姐姐”，像急得忘记了伪装。借着窗外透进的微光，她看见他脸上烧起的红，额角汗珠落，眼底火翻，却生生压着，像被链子拴住的猛兽。

        程汐皱眉，语气带了急躁：“你到底要怎样？”

        他眼底的光猛缩，底挤出一声闷响，手却死死攥住她的腰，像锁住一即将脱笼的野兽。

        她没说话，间的空虚烧得她理智模糊。她想要他，想让他填满她，浇灭这燥热。可他固执地不肯，眼底的火再旺，手却像铁链，死锁着望。

        他没答，结动，气息乱得像撕裂的风。她的不安分地蹭过去，勾引他，撩拨他，她要吃掉她。

        “汐汐，不行。”他的声音抖得像风中的残烛。

        “你这样不难受？”她俯咬住他耳垂，气息在他颈侧，带着挑衅。他子一颤，绷得像将断的弦，可还是不肯松手。她故意磨蹭了下，感受到他下的物胀得更明显，子紧绷，像蓄势待发的火山。

        她低笑一声，懒得再争，的渴望让她烦躁不堪。从他上挪开，裙摆落，指尖无意过他子上的鼓胀，引得他结猛，眼底的光暗得像暴风雨前的海面。

低吼，眼底的火烧得更旺，像压抑已久的熔岩找到裂隙。

        他低注视她，汗珠从额角落，滴在她颈侧，烙下热的痕迹。手指试探着推进，动作生涩却坚定。她咬住下，子得像化开的蜡，沉入床褥。

        这是赤的信号——只要他点，一切水到渠成。她伸手去剥他的子，想释放他的望，让他进入自己，却被他猛地扣住双手，按在墙上。

        他猛地清醒，攥住她的手腕，力重得像要碎骨，嗓音沙哑如铁片摩：“不行。”

        他的手指修长有力，骨节分明，每一寸推进都让她感受到内被撑开的细微感，像被柔韧的藤蔓

        “汐汐，我想要的，不是这个。”他的声音低得像从膛深挤出。

        他的手探到她间，隔着内按在她热的隙上。程汐全一颤，间逸出一声低叫。他没停顿，手指勾住内边缘，轻轻一扯，薄布落，出她的花，在昏光下闪着的光，像雨后花上的水。

        她一怔，想起他在工作室提过的约定——距离消失，双方单，给彼此机会。她不满地哼了声：“非要这时候谈这些？”

        他沉默片刻，低埋进她颈窝，的呼得她肤发麻。他全紧绷，像拉满的弓，却不肯越界。她眯着眼，等他开口。

        他咬紧牙关，眼底的光暗如深渊，手指缓缓探入，到她热的内时，指尖微抖，像在适应她的温度。她呼一滞，不自觉夹紧，像要留住这迟来的快感。

        “你要当圣人？”她笑着问，故意激他。

        “不想要我吗？”她着气，手覆上那团炙热，他被碰的瞬间全一抖，眼底的光几乎炸裂。

        就在她以为一切就此结束时，他突然起，猛地抱起她，大步走向卧室。程汐心骤加速，以为他终于屈服。可当她被轻放在床上，他的动作却出乎意料——

        可他竟然忍住了，像个呆子。程汐低哼一声，将他推到沙发上，翻跨坐他上。裙子到大，出透的内，水渍洇开一片暗色，像熟果裂开，汁水淋漓。

        没男人能忍住这种挑逗，她笃定。

        她轻笑，隔着布料抚摸他阴的轮廓，得像烧热的钢，尺寸让她心漏了一拍。她低声邀请：“我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