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鸩觐见——”
满朝文武神色各异,不少官将竟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有人正气凛然,有人贼眉鼠眼,有人面不改色,有人目光。
王鸩着绛纱袍,手持白玉笏,步履从容不迫,清风明月般走到殿前。
“怎么又是这位王鸩王将军啊……”一个文臣低声和同僚私语。
“咳,这不是得了贤王殿下‘相助’,这才平步青云的么?”那同僚阴阳怪气儿答到。
“啧……长得倒真是清俊,这姿也是绝
,看来,八成就是个‘走后门儿’的主儿……”
“可不是吗?这人的轶事多着呢,等下朝了我再与你细讲……”
他们声音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王鸩恰巧能听到。
可他却真如没听到一般,面无波澜,径直走到陛下跪拜。
“末将王鸩拜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齐匀帝忙:“将军快快请起!这几年未见,将军倒是出落地越来越标致了……”
“咳咳。”
一旁的国师刘膺轻咳两声,低声:“陛下还是先谈国事,再叙旧情吧。”
这“出落”一词……
呵。
齐匀帝这才略微正色,眼中的觊觎之倒是丝毫未削减:“寡人是见王将军长得有些像一位故人,这才……哈哈。将军立此军功,可愿受些什么奖赏啊?”
王鸩不卑不亢:“末将此番能带领我大齐将士击退娄兰,一是因为陛下威名震慑,娄兰闻风丧胆,二是因为我大齐将士铁血丹心,方可齐力破敌,三来,是军中多了位军师,助我大齐将士破除娄兰蛇阵。末将想为这位军师讨一座府邸,望陛下恩准。”
“这王将军倒是会取悦圣心。”“可不是,小嘴儿倒是够甜,不知这嘴儿在那事儿上……”“年兄慎言,慎言啊……”
底下官将又在嘀咕。
“朕准了!”齐匀帝喜笑颜开:“小李子,传朕旨意,赏镇北将军王鸩黄金百两,赏军师……”齐匀帝一愣:“将军啊,这军师姓甚名谁?”
王鸩:“姓曲,名悍破。剽悍之悍,破阵之破。”
王鸩临行前,曲寒魄特意嘱咐了他若是皇帝问起她名姓,不要告诉他真的,编个同音名姓就好。
当然“付一曲”这个名字是用不得了。已经到人付子忠老家了,很容易馅。
王鸩有些疑惑:“为何?”
曲寒魄为他披上件轻氅:“我们这种人的名姓不能随便示人的。原因呢,以后一定告诉你……”
故此,王鸩便取了个“悍破”之名。一来是这二字像是个男儿家的名字。二来起这么个放些的名字便也是为了小小作弄曲寒魄一下。
明明在北帮他……把着那物事方便的时候,还义正言辞地宽
他“都是男人,怕什么”……
叫你瞒我……
朝堂之上,齐匀帝又问:“这名字倒是陌生。此人是京都世家子弟么?”
王鸩答:“此人祖籍岭南。”
“原来如此,小李子,拟旨吧。”齐匀帝随口一句,便又开始瞅着王鸩的上下细瞧。
旁的国师刘膺眉
一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