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寒魄快被王鸩勾得疯了。
可理智还是战胜了yu望。
“阿鸩,过几日你伤完完全全养好了,我们再……来日方长不是么?”
王鸩柔柔地笑:“可现下我便想了……我好饿……”他只手探入那敞开的衣襟:“寒魄,来喂饱我……”
王鸩的指尖抚到了xiong口的一点茱萸。他rou了rou,那ruannen红梅便渐渐ting立,结了朱果,引得他微chuan一声。
他是饿了,可他只是饿了。
他只希望曲寒魄能够填满他,让他充实,让他不那么怕。
他要勾她,引她。
在帝都待的时间越久,曲寒魄便会……离他越远。直到彻底厌恶他,离开他。
趁刚到帝都的第一夜,趁曲寒魄还没听过liu言蜚语不知晓他的过往,就在今夜,他想与她真正rong合在一chu1。
他知dao曲寒魄不会拒绝。
曲寒魄倾shen上前,握住了他自我抚wei的手,一同探了进去:“一个人确实无趣……我来帮帮阿鸩……”
这些时日的磨合,曲寒魄对王鸩shen上min感之chu1已是了如指掌。
ruannen的ru尖、小腹的肌理、圆run的肚脐……chunshe2间liu连、爱抚,这些都能让他chuan息连连,连shen子都变得微微泛粉。
曲寒魄在王鸩腹间轻轻落下一吻:“这次后面也想要么?”
王鸩微chuandao:“想……早就想了……”
曲寒魄摸了摸王鸩的那物事,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瓷瓶:“好……先用手吧。过两日不是还要面圣么?你tui伤还未痊愈,zuo得狠了怕是会……”
王鸩坐起shen,脱下月白纱袍,仅剩了件中衣半披在shen上,牵过曲寒魄的手按在自己shen上:“不怕。寒魄,狠厉些,我喜欢的。”
曲寒魄rourou他xiong口的小红豆,另一手拿着小瓷瓶,咬开瓶口的布sai:“shenti要紧。tui伤好多了,似乎可以自己试着动一动了?来,tui分开些……”
曲寒魄在指尖涂了些瓶中脂膏,shi淋淋地抹在王鸩下shen:“痛了便叫我。我轻些。”
王鸩两手向后撑住床板支着shen子,微微敞开tui,待曲寒魄探入tui间,又合上,轻轻夹住了她的手:“不会痛,来便是了……哈嗯……”
……曲寒魄的物事早就ying得不像样子了。
曲寒魄倒xi一口气,狠了心,手往细nen的tui心一送,径直探入了一个指节:“阿鸩……我真是怕了你了……”
王鸩俊眉轻蹙,那chu1想来许久未经人事,被脂膏run过,却还是有些紧致干涩。
曲寒魄笑笑:“疼了吧?叫你发浪……”
本不是什么好语,经曲寒魄这么一说,却丝毫不显轻薄淫秽,只显着嗔怪又chong溺,倒听得王鸩面红耳赤。
曲寒魄轻轻拍了拍王鸩白nen的大tui内侧,那一指探得更深了些:“我慢点便是了。”
“唔……好yang……好涨……”王鸩轻哼几声,那chu1似是放松了些:“可以了……你来吧……进来……”
曲寒魄轻笑出声:“这才到哪儿啊?小阿鸩~”说着便又添了gen手指,探了个指节:“这点都吞不下,还心急。”
王鸩轻chuan一声:“这么磨人zuo什么……快子时了……还有半个时辰吧……”
曲寒魄dao:“子时洛东liu给你送药?阿鸩,那药到底是治什么的?”
两指已入。曲寒魄开始转着圈磨蹭那ruan肉。那chu1紧致温ruan,像水珠一样,紧紧地yun着自己。曲寒魄不敢用劲儿,生怕一下子磨破了。
王鸩似乎从那温ruan却又分明的指尖得了趣儿,自顾自地微微抬了腰轻轻蠕动:“……提他zuo什么,寒魄、嗯、来、来……插我……”
最后那两个字细若蚊呐。
曲寒魄手指轻轻抽送,带出了丝丝缕缕的水儿:“我的‘王将军’,今日怎得连这种话都说得出口了?”
王鸩狠狠地绞了一下她的手指:“不是说我发浪么……军、师、大、人……啊!”
那句“军师大人”像是字字带了钩子,狠命地将曲寒魄勾过来。曲寒魄直想着狠狠地贯穿他,看他哭看他叫,看他淫靡地沉沦……
手指抽插得又深又快,那ruannenxue口直被cao1弄成熟红,微微zhong着却又不得不吞吐着那狠厉的指尖。
“啊!寒魄、太快了、唔、慢一点、呜!”
曲寒魄两指探到深chu1,chu2到了一块圆run的ruan肉,两指轻轻一碾:“是这里了,舒服么?”
王鸩劲腰一弹,整个shen子都打着颤儿:“好舒服……寒魄……求你……多碰碰那儿……用你的那里狠狠地……干我……求你了……不要手指……要那里……”
“好啊,”曲寒魄又rou了rou那块ruan肉,换来shen下人惑人的低yin,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