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溜溜搂在一起,
多情的话儿,怎么说也说不完。
「亲爱的,其实我和师姐不是特熟,要不是换美元,这辈子可能都不会去你
们公司。」
「我倒无所谓,你可惨了,得打一辈子光棍儿。」
「那天你可真漂亮,白衬衫,长袖儿的,还带竖条纹,灰甲,灰裙子,黑
丝袜,黑鞋,对,黑高跟
鞋,没错儿。」
「你就是不干正事儿,光盯着人家女孩子。」
「可不吗?我当时就想,嗯,这个小女人,一定要弄到手,没想到,还顺
利,才半年多,上床了!」
「你坏,你拐骗少女!」
「拐骗?我怎么觉得是诱呢?不,不是诱
,是通
,对,通
!」
「你,你坏死了,不理你了!」
对话,停止了。
一阵悉悉疏疏过后,吱嘎吱嘎,大床,又开始摇晃起来。
就这样,我牢记师姐的教诲,日夜劳。原先我还担心,怕妻子
小的
撑不住,谁知人越瘦
望越强,弄到后来,我自己先
了下去。我终于明白了
一个理,女人为什么有例假?那是老天爷可怜男人,让我们好好休息几天!天
不遂人愿,尽我辛苦耕耘,到了八月底,妻子还是没有怀孕。临走的几天,本
想再努力一下,她的例假不幸地来了。
幸福的日子总是过得飞快,终于到了离别的时刻。
临走的天晚上,我和妻子又来到东单公园。我们没有进那小树林,只是坐
在假山石上,相互依偎,默默无语。月亮爬上树梢,清风过枝
,天色渐晚,
游人愈稀。远街角,老年合唱团还在排练。悠扬的歌声,随着晚风,隐隐飘来:
深夜花园里四静悄悄,只有风儿在沙沙响,夜色多么好,令人心神往,在这迷
人的晚上;我的心上人坐在我旁,默默望着我不声响,我想开口讲,不知如何
讲,多少话儿留在心上。
「你知吗,我爸是留苏的,小时候,总听他哼这首歌。」我转过
,对妻
子说。
「是吗?那你妈妈呢?」妻子靠在我肩上,轻声问。
「我妈不是。她跟了我爸,吃了很多苦。我爸干了一辈子石油,年轻时下油
田,一去就是一年多。我妈说,最长的一回,他们两地分居整整三年呢!」
「天哪,三年,这可怎么受得了!咱们可千万别这样!」妻子吃惊地叫了出
来。
我的心,一下子变得沉甸甸的。
我的飞机是下午起飞的。那天早上,妻子特意换上了套装,就是我们初次见
面的那一:白色的真丝衬衫,映衬着雪白的肌肤,发育中的前
,
起了灰色
的甲,纤细的腰肢下,那不太起眼的
,在我的滋
下,已经有些饱满圆
,
被灰色的套裙紧裹着,还有黑色的丝袜和高跟鞋,使修长的双
更加亭亭玉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