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当多的女人,不什么学历什么专业,最终从事的工作,都是文秘
质的,至于外企,和国企私企没有本质区别,反而更正规些。最后,她反问我,
站在面前的师姐,就是外企文秘,像是坏女人吗?
师姐当然不是坏女人。我的心里,一下子轻松了许多。我知,师姐有个女
儿,还没上小学,姐夫前年撇下娘儿俩,自顾自闯澳洲去了。可怜的师姐一面带
孩子,一面在职场打拼,还要照顾公婆,不到三十岁,已经有了好几撮白发。
要是娶到像师姐这样的,它什么文秘什么外企,偷着乐吧!我谢过师姐正要告
辞,她拉住我,犹豫片刻,说:「师弟啊,你要真不放心,就更得尽快结婚。这
不还有三个多月才开学么?抓紧时间,好好努把力,让她把孩子怀上!这女人要
是有了孩子,三五年就什么都甭想了。」高明啊,师姐真是高明!我正感激涕
零,只听她一声长叹:「我教你这些,真是作孽哟!」
一周之后,我的人生翻开了新的篇章。
那天下午,妻子请了假,提前两小时下班。我们一路狂奔,赶到民政局,还
下起了雨,弄得有些狼狈。进了民政局大门,我们先停下来,好把气匀。看着
兴奋中的小女生,我犹豫再三,开口说:「小妹妹,我有几句话,憋了几天了,
想想还是讲出来的好。我学的这个专业,实用但不时髦,比不上金财会计算机,
吃饱饭估计没问题,要想大富大贵,难!你跟了我,可能会受些委屈。要不,你
再想想?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我不怪你。」
「什么呀,谁想大富大贵啦?我只要你个子比我高,学历也比我高就行。」
小女生没心思多啰嗦,她一把挽住我,就像那次在小树林里一样,「快走吧,你
看队排得那么长,别今天办不成,回我又得请假。」
就这样,在千禧年的初夏,一个美丽温柔,年方二十一的姑娘,成了我的合
法妻子。
我没有姐姐,可我的师姐,比亲姐姐还要亲。她把她亲戚的一空房,借给
我婚房,然后,又给我的小妻子找了份工作。本来,妻子实习结束,应该回校
毕业,另谋出路。师姐用了点儿权力,把一个三类学校的大专生,留下来了合
同工,一年一签。虽说还是端咖啡复印文件,但好歹发工资。
师姐的恩情,我们永生难忘。
新婚之夜,对儿来说,也是
难关,我却顺利地通过了。
那天晚上,云淡风轻。我和妻子早早洗漱,锁好门窗,便牵手进了睡房。夜
色降临,轻风摇窗。温和煦的灯光,撒在柔
舒适的婚床上。妻子靠在床
和
衣而卧,面色红,目光迷离。我三下五除二,先把自己脱得
光,然后爬上床,
一件件地解除妻子的束缚。当我扒下她的内时,妻子禁不住羞怯,抬起手臂,
侧脸遮住了眼睛。本来,我还有点儿不好意思,这下好了,可以肆无忌惮了。赤
的妻子,真是诱人至极:秀发乌黑,
肤雪白。我略过小巧的
房,也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