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他们份禁忌，偶尔他会讨巧卖乖地叫一声姐姐，可本质上她在他那里连平等都难以获得。

        被包揽被照顾被决定，温荞的包容和底色让她一直被他豢养的物一般对待还心怀感恩。

        可这样对吗？

        她作为一个成年人被自己学生幼鸟般的庇护羽翼之下，甚至为此生出一些阴暗的心思，这样对吗？

        而且正因他的出发点是她一直渴望的偏爱，是我是你的底气，我为你撑腰。

        温荞无法对此妄加指责，小心措辞，怕伤害他。

        可到底由于那种行为在她认知本就是错的，还是因为潜在对象是念离，温荞又无法坦然接受。

        因此那种违和矛盾像一逆刺扎在咙，不能吞不能，只有无可奈何的接受。

        可少年不懂这些，又或者他要的不是这些。

        大手揽住肩膀将她整个带起，乌黑的秀发随着起伏的动作在背后摇晃，拂扫手臂，程遇托将她抱到上以女上的姿势进入，拉过她的手。

        “老师为什么喜欢我？因为我优秀、完美，抑或？”他轻轻抚摸她的脸，低声说，“可如果没有这些呢？”

        他说，“如果我不再优秀，如果我并不善良，我是否就对您失去意义，不值一提，也不再被您喜欢？”

        不是，不是这样。

        温荞着泪摇，在恋人怀里颤抖，眼眶通红。

        喜欢就是喜欢，怎会因为一些微不足的外在条件便突然消失。

        而且她从未用完人的要求对待他，要求他优秀，要求他没有缺点，不许犯错。

        反而是她一直意识到他优秀背后的自律辛苦，包容他的阴暗负面。

        可是这些等于歧途吗，她包容他的偏执狭隘等于她要眼睁睁纵容他变成念离那般的疯子吗？

        “阿遇...”他的每个字，每句质疑都叫她心如刀割，可她又想，在此之间，她的每次犹疑原来他也同样感受。

        好在少年没有迫，向她索要答案。

        从前他告诉她该怎样爱时已然这样，如今问她爱什么时还是如此这般。

        他总强调自己的糟糕负面，却忽略那些于本的宽容善良。

        程遇被她几番呢喃，温柔脆弱地呼唤名字，指腹蹭掉她的泪，亲吻她的嘴。

        温荞被他搂抱入怀，清亮泪的眸子专注凝望，只消看一眼，便能明白一切。

        程遇低眉看她，漆黑的眼眸暗涌动，将她向后压在床褥，双分开摁在腰侧，一边专注而阴恻恻地盯着她，撕咬她的，一边用力抵入，一记又一记大开大合的弄，野兽般凶蛮侵入。

        温荞默默承受，藤蔓一般抱紧他的，感受那些布满热汗的肌理之下为她发紧绷的块块肌肉，毫不反抗地任其占有，直到高来临。

        她从未觉得这张床小过，甚至上次阿韵来睡两个女生也不觉拥挤，可此刻这张床不知怎么突然变小，甚至整个卧室都变得仄。

        她背对恋人分开跪在那里，在吱呀作响的木床声中，在少年完全投下的阴影当中，塌着细的腰肢被少年钉在方寸之地占有，整个屁连着都被撞红，被迫痉挛咬紧少年的阴更是一片泥泞，嫣红烂熟的两片肉的不成样子。

        温荞尚且病弱的子经不起这般激烈的事，甚至刚刚消的咙再度嘶哑，偏泛着哭腔求饶。

        程遇看着她的泪眼，膝盖抵开双，高大的子覆上去让她向后完全靠坐自己怀里，着后颈和她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