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她一眼，手指从发间穿过将她压向自己，住红的两片尖抵入，腻的与她纠缠着急切渴望地缠绵厮磨。

        程遇支起子撑在上方，没着急说话，而是用一种侵略审视的危险视线在她面上逡巡，直到她主动迎向自己，难耐不安地边在角亲吻边又问一遍怎么了，他才直起子着衣角利落地脱掉上衣，笑着开口。

        温荞双合拢，夹在少年瘦的腰上息，并没有叫停的打算。

        刚开始他只是几手指托着下巴把印上来，直到温荞回吻。

        可背叛就是背叛。

        温荞抓住他的袖子，虽然没那意思，但微微皱起的眉让她颇有点可怜地问“去哪儿？”

        温香玉在怀，程遇手臂环在女人腰间，低眉与她对视，“睡不着？”

        她循着他的眼睛看去，对方也直白与她对视，手掌相当直接地往隐秘探去，抵着闭合的细弄，娴熟地只用几下便将花开吐出丝丝爱，偏偏眼神却又好似在等她的反应，只要她叫停，他便不会强迫继续下去。

        温荞不当真，可对方冰碴一般又隐隐挑衅的眼神让她连说服自己都不能。

        刚开始他并未意识到，直到她糊不清地要求他把她背回去。

        “阿遇――”她用手隔开少年的，在对方的注视中颤抖着说，“如果…我错事了，我会被原谅吗？”

        “第二，你是自愿，还是被迫。”

        那是温荞从未见过的阴森邪佞，那是温荞从未听过的冷漠嘲讽。

        他蹲下子仰看去，灯红酒绿之外，她着白裙安静地坐在那里，面颊泛红，话说完也不他听清没便低沉默，漂亮的眼睛雾气氤氲。

        那是他的坠落时刻。

        到底没让她再陪着，程遇洗刷完毕端一杯温水回到卧室，喂她喝了大半。

        如果某天他知真相觉得恶心怎么办。

        “第三，”少年抬眼，漂亮到妖邪的不再加以掩饰任何负面情绪和攻击的那张脸缓缓勾出一个笑，“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一瞬间，所有焦灼的情暧昧尽数冷却，只剩尴尬的冷漠对视。

        少年失笑，在她鼻尖轻刮，“我说的没错，还真会撒。”

他坏心欺负，了手指又鸡巴，所以从酒吧出来罕见地和他闹了脾气。

        于是她遍生寒地回想，他怎会说出那种话，怎会怀有那种思想。

        温荞点点，眼神总是干净透亮。

        “洗碗。”程遇她的手指，亲密地十指交缠，“想陪我一起？”

        温荞怔愣地睁大双眼，无法形容自己的感受，只本能说，“不，你不能这样――”

        温荞嘴被他狼狗似的嘬咬，大与少年腰线贴合摩不断升温，睡裙下摆探入的手掌也在房不轻不重搓。

        “第一，是他吗。”

        漱完口被抱回床上，程遇帮她盖好被子，起准备往外走。

        只着一条卡通睡裙的子被少年搂进怀里，柔无力的两条长也被迫分开缠在少年腰际。

        程遇蹭蹭她的脸，低吻上来。

        程遇赤着上靠在床，温荞在他一瞬清醒冷静的眼神中听到他说，“三个问题。”

        哪怕某些时刻已经发觉那些潜藏的阴暗偏执的危险苗，可他分明是会为了一只浪狗去翻垃圾，并且自己淋雨却把小狗用校服包起来送去救

        温荞看着恋人密忽闪的漆黑睫羽，闭上眼收紧手臂仰回应，柔的与少年贴在一起，用那种温吞虔诚的亲法，将对方节奏打乱了还不自知，倒是把他逗笑了，一时停了动作。

        “所有欺负你的人我会一个个帮你欺负回去，”他说，“现在你只用告诉我那个人是他吗，是或不是。”

        “我不能怎样？”程遇无谓地挑起角，好似一点不在意带给她的冲击，只是冷漠又温柔地问，“我不能怎样，宝贝儿？”

        殷红的分离扯出银丝，程遇蹭掉女人角的涎，在她屁拍拍，低哄着说“困不困，要不要再睡会？”

        “唔…”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牢牢堵住。

        “嗯。”温荞依恋地勾住他的脖子。

        “怎么了？”察觉他的突然抽离，温荞面带薄红，有点茫然地朝他看去。

        “可以吗？”他摸摸她的脸，低亲上来“烧退了，应该可以了吧？”

        “嗯。”

        掀开被子，她已经自发钻进怀里。

        她睡了很久，现在不困，只是疲乏神不好，不想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