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通过肌肤的气孔轻轻排出。

        随着刺球得越来越深，终于吻上了从未被碰过的胃袋底。

        “呜呜呜……”飞蓬早已爽得泪满面，却还是本能蹬动修长的，在重楼下扭动着想要逃脱。

        重楼似乎也不气，反而松开，任由飞蓬的哭叫声出去。

        “还想垂死挣扎？”他着让人胆寒的笑意，将瞳术光圈再度笼罩过去。

        这一回，疲力竭的飞蓬别说反抗了，连意识到危机到来的劲儿都快失去了。

        于是，仅仅一瞬，他就阖眸地倒了下去。

        神识被幻境所困，还在被充分满足的快感中震颤不休。

        “嗯……”唯有一点点残存的本能，让凶兽的巨再次探入口中时，会搅动出些许模糊不清的闷呻呜咽。

        魔尊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幕，缓缓加重着握住神将白皙颈项的力，让他收拢着腔里的，承受自己肆无忌惮地掠夺。

        “飞蓬，本座有时候真觉得，杀了你一了百了，或放手从此天涯相隔，绝对比沉沦情爱值得。”重楼忽然停下口中的动作，竟深深叹了口气：“但我抬不起手杀你，也迈不开脚离开。”

        他缓缓勾起，不人听不听得见，都凑过去贴着耳朵，温柔却残忍地宣告：“所以你更该记住，此番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全是你咎由自取。”

        眼睁睁看着飞蓬救神树时，重楼是真的气得眼前一黑。

        但在利用炎波血刃击破结界、直刺飞蓬要害，与化作原型撞击结界对飞蓬施以警告之间，重楼本能选择了后者。

        这一念之差，给了飞蓬绝无仅有的那一点点时间，便成功救走了余孽。

        只留下他一人，在天倾地裂的变局中，代表主动引战的神族，面对了整个魔族的暴怒与杀意。

        “嗯……”飞蓬猛地挣动一下，大张了又开，紧了又紧。

        重楼将深深埋入他的，从眼到到胃袋，都掠夺着、强占着。

        当然，重楼的判断未曾出错。

        被他开发之后，飞蓬确实是个感的尤物。

        “不要……”意识被困在幻境里，他固然因太激烈的情本能反抗，嘴里也下意识叫着不要，却夹紧了重楼的劲腰，抬主动砥砺骇人的阳：“嗯……好舒服……哈啊……重一点……重楼……重楼……”

        无穷无尽的倒刺随着抽插反复搔刮肉，口早已被得红嘟起，被不停撞击的刺球拍打出细碎的白沫。

        怪异前半截出的水很快就入胃，化作烧灼魂的情毒，入四肢百骸，浸透神魂基。

        其中浸满着厚的元气息，象征着魔尊彻彻底底玷污了神将的全。

        本来该是如此，可重楼突然发现，飞蓬清醒的意识更加主动了——

        “嗯……”躺在新仙界重重青云之上的飞蓬呻一声，睁开了眼睛。

        重楼歪打量着他，畔努力勾出了一个笑：“睡饱了？”

        “嗯。”飞蓬了眼睛，回忆起了前事。

        赴约之前，他拉着重楼在神魔之井设下层层封印，确保两界都难有人越界，才来到新仙界。

        许是知晓回去必藏不住，又有心借机追寻一个自由，他难得多愁善感，拉着重楼先酒足饭饱，这一拼酒就两相俱醉，倒在云端相拥而眠。

        天边一缕的阳光透过雾重云，在重楼赤色的发丝上投下斑驳的金意，勾住了飞蓬酒醉初醒的祸心。

        重楼一个错眼，边就温热骤起。

        “？”他不禁睁大了眼睛，却被飞蓬抬臂搂住脖颈，愈发汲取着口中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