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出生和机遇，现在的魔尊重楼才清楚地认知到，神将飞蓬能与自己齐名，那初遇时灵力充沛却远不及九天玄女的少年，究竟创造了何等奇迹。

        他以一己之力，打破了天帝造神赋予神和灵力的极限！

        ‘祂的眼神可真好，一眼就挑中了还未发光的璞玉。’重楼苦中作乐地想，明明该为飞蓬感到骄傲，却打心眼里觉得疼到极点。

        那段经历确实成就了彼此。

        自己不提，飞蓬显然因此绽放最璀璨的锋芒，但也始终都困在了里。

        这是祂的罪孽，并不是一句不懂，就能掩盖的了罪恶。

        若回到过去，他们谁都不想那件事再发生了。

        “所以呢？”飞蓬打断了重楼繁杂的思绪，口吻愈淡：“不要跑题。”

        重楼垂下眸。

        飞蓬上还穿着那件神将特有的袍服，下半却已被自己剥了个干净。

        手一亲昵又霸地缠着他，从脚踝到弯再到，掰开了、舐着、到吻，与昔日对深陷其中的少年一般无二。

        唯一的区别，大概就是他暂时控制住了望，并未更进一步。

        “冷静一点吧。”重楼将贴上飞蓬的眉心：“现在不是当年了。”

        飞蓬的情绪极其不稳定。

        他自以为冷静，其实完全是爆发的火山，疯狂地迫自己破功。

        重楼心知，只要他真了什么不该的，飞蓬就能顺理成章彻底死心了。

        果不其然，飞蓬抿偏过了，一副非强迫不合作的模样。

        手便卷住他的脚踝，向上折在前。

        这下子，飞蓬从抿变成了咬。

        的指尖从他平坦结实的小腹往下摸索，停留在紧窄闭阖的菊上。

        “！”被指尖探入将甬一点点开时，飞蓬猛然绷紧了腰。

        重楼垂眸吻上他的要害，直接吞入了口中。

        “嗯！”飞蓬陡然一直腰，眼底已了泪。

        他在这方面永远放不开，也就很容易对付。

        重楼没玩多少花样，便刺激地飞蓬缴械投降了。

        他咽下口中黏腻热，将被夹得生疼的几手指出时，菊像初开花的花苞，苞待放地吐出点色泽艳的红来。

        “……呃啊……”飞蓬失神地息着，嗓音里带了一点哭腔。

        赤眸紧凝着盯向那小小的、翕张的口，重楼腹下已得发疼。

        他忍不住想起很久以前，还是毒藤的自己。

        少年的饱受调教，不什么时候将双掰开，后都敞开着，自行好了被攻城掠地的准备。

        他总是哭着在手堆里挣扎，然后被插得汁水淋漓，再被绑缚成诱人的姿势，让整个花房吞进去。

        哭叫声很快就变成了甜腻的呻、急促的息，湛蓝的眼眸雾蒙蒙的，像是雨后初晴的蓝天，用内的土壤接下祂一次次灌入的雨。

        结实平坦的小腹便永远是鼓胀的，经常凸显出最前端的清晰形状。

        “……！”飞蓬猛然睁大了眼睛。

        他想要叫，却和过去一样没能叫出声来。

        只是张开了，让无声的嘶鸣波在空气中。

        “啵。”重楼吻上他的角，一点点摩挲颤动的边，才住整个、缠住了。

        那长满树刺疣点的，在被掰开到极致的双间，一点点撑开了窄小的口。

        一滴滴泪珠过眼角，重楼清晰看见了那双蓝瞳里一如过去的恨意。

        火光依旧，璀璨依旧。

        只有不甘与斗志，没有绝望。

        “哼。”重楼蓦地笑了，血眸中浮现怀念的、慨叹的、欢欣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