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总是个生意人,这意味着他的思路、手段甚至底线,都是很灵活的。
至于崔乔,留个狗窝的事儿,只要别一晚上乱吠,待着就待着吧。
崔乔咬住她的耳朵,小声
:“这就要开始哭了吗,是不是太早了?”
崔乔没忍住笑出声,却不肯放手:“我是来加入这个家庭的,不是来拆散这个家庭的。”
她的
息重了一些,轻轻拱了一下,于是薛预泽猜测她应该是喜欢的。他回忆着取悦女人的模式,一点一点尝试着挑弄她的情
,将手探进去后,他听到一声轻轻的
叫:“呜……”
“没有力气?”崔乔抬起上
,疑惑,“有吗?我没有哎。”
结果当晚,崔乔跟着她进了薛预泽的房间。
薛预泽真有点受不了了,他
不出来用钱权压人的姿态,但这男的花着自己的钱还上蹿下
,实在有点过分了吧?
“?”
“……”
“同同,独守空房太难熬了,”崔乔眨了两下眼,摆出可怜兮兮的样子,“以后我们三个一起睡吧?”
崔乔低笑一声,磨了磨她
的腰肢,对薛预泽
:“是不是叫得很像小猫?”
话越说越离谱了,宁昭同懒得理他,抽回手踹了鞋上床。薛预泽连忙抱住她,
出一个平日里很少见的笼罩姿势,但主权宣告还没出口呢,就看崔乔跟着上了床。
宁昭同看着屁
后面的男人,语重心长:“人不能这么不要脸。”
只要有利可图。
好在刚凑过来,宁昭同就迷迷糊糊地搂住他的脖子,将一张红得不像话的脸贴上来:“宝钗……要你亲一亲……”
薛预泽耳朵尖都红了,实在是觉得这个姿态太僭越,却又没有打退堂鼓的理由。
的甬
有意识地绞着他的手,他俯
下来吻她,看进她水光潋滟的眼睛里。
薛预泽附和:“人不能这么不要脸。”
薛预泽是真没玩过那么大,本来就没尝试过这么以下犯上的情事,还有这么个情敌在边上看着。他很快地
了一点心理建设,将手从她睡裙里探上去,摸到一团握不住的绵
。
“?”
能站在风口当然要上,前人栽树后人乘凉是求也求不来的美事,哪儿有什么不肯涉人之后的说法。
她羞恼地挣了一下,奈何耳朵让人咬着,一点上不了台面的小猫力气,都犯不上镇压。薛预泽把她搂回来,由着她像考拉一样缠上来,不太赞同地看了崔乔一眼:“别欺负她。”
“薛总每到一家酒店就要把房间的床买回家?”崔乔惊讶,“有钱人果然不同凡响。”
他忍耐着羞赧:“这样、啊。”
“?”
宁昭同小声劝
:“哥哥,能不能不要在我男朋友面前
出这么智障的样子,我的脸也是脸。”
薛预泽看着她被压在被子里小脸通红无力反抗的样子,忍不住吞咽了一下,选择闭嘴。
“……”
尾音扬起,挑衅十足。
薛预泽神情稍敛,拿出一点严肃姿态,认真
:“崔乔先生,我以为有些话不需要出口,我们就应该能达成最基本的默契。”
崔乔笑眯眯的,摆明了不怕他:“是的,薛总,我算过了:从威尼斯出来当天开始算,陪同同睡觉的轮换周期刚好完成五次。”
哎。
这下宁昭同不敢装死了:“你想干啥?”
白天意大利街
暴走,晚上本来也没有力气宣淫,一周能跟她睡三到四天和一周能跟她睡七天,哪个方案比较占便宜还用说吗?
“想要、你……”她
得厉害,轻轻咬着他的嘴
,“你要、插进来吗……”
“……你父母没教过你,”薛预泽
了一口气,“不要随便碰别人的床吗?”
薛预泽还不太适应这个戏称,但还没来得及出戏就被她蹭得心都
了,捧住她的脸缠绵地吻了一会儿。她
不匀气,越亲越是腰
,抬
想贴过来又被崔乔抱着腰过不去,最后委屈得都有点想哭:“想要你、嗯……”
当然,崔乔还是很懂事的,正要下手之前想起来问衣食父母一句:“你要先来吗?”
薛预泽有点羞有点愤,觉得他有点不尊重人又说不出口,毕竟自己也就这么看着,什么也没阻止——不是,这个怎么先来啊,他没来过啊。
什么你要先来吗!
崔乔一听就知
他没感受过欺负同同的快乐,当即很是绅士地
了一个请的动作,往后撤了一点,好整以暇地看着。
“?”
崔乔抱住她的手,矫
造作地挤出一句:“同同,我怕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