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伸出来去拉她,“吉娜,吉娜,求求你――”
那只手拉住了衣袖,吉娜也深深地凝视着她,眉紧皱,问
:“你为什么不叫我乌布里希小姐?”
克莱儿说:“乌、乌布里希小姐,求求你……”
吉娜差点失笑,今天一整天,她都哭笑不得。怒火已经消退下去,她不得不承认,刚才这一顿严厉的惩罚,也许有一分动机出于希望克莱儿改正行为,但更大一
分动机,出于缓解自己的愤怒和恐惧。
这不是一名称职的家庭教师该的事。
吉娜放下了发刷,捡起了沙发上的衬裙,说:“抱歉,克莱儿小姐,请去休息吧。”
克莱儿好像还没弄明白发生了什么,“结束了?”她有些不敢相信。
吉娜说:“结束了,小姐。”
克莱儿反应过来,问:“为、为什么要叫我小姐?”
吉娜笑了出来,说:“你不是困了吗,克莱儿?请去睡觉吧,我帮你上楼。”
克莱儿懵懵地任由她动作,抱起来上楼,放在卧室的床上。等完成这一切,吉娜转要走,突然听到
后一声“吉娜!”,衣服又被一把拽住了。
她回过,克莱儿泪眼朦胧地抓着她,说:“不要走。”
吉娜笑:“我要回我的卧室睡觉。”
克莱儿用力摇,把自己摇得晕
转向,嘴里坚持说
:“不要,不要走。”
吉娜看了一眼床铺余下的半边,一时间没有说话。
不是路易斯庄园还是这栋房子,她一直有自己单独的卧室,空间还算宽敞,但两人确实一同睡过觉。那是路易斯夫人刚刚过世的时候,克莱儿的
神极其脆弱,并且因此生了一场大病,为了方便照顾,吉娜搬到了她的卧室,一开始是打地铺,后来在克莱儿的坚持下上了床,两人紧挨着睡觉。
短暂的犹豫过后,吉娜答应了。
柔的被子将二人裹在一起,克莱儿的
肤散发着
的温度,还有明显的酒气。她先是抓住了吉娜的胳膊,然后磨磨蹭蹭地把整个
都贴靠上来,时不时地抽泣一声,全
被带着哆嗦一下。
吉娜的僵住了,下意识将她推出去,但喝醉的克莱儿比平日里多了很多倔强,被推了两下都没推动,反而更紧地缠上来,很委屈地抱怨:“太疼了……”
她的衬裙脱掉了,受了重伤的屁此时光
着,连被被子蹭过都会激起一阵疼痛,她将脸埋在吉娜的锁骨
,听着
传来的并不平稳的呼
声。
吉娜的僵
得像被冻住了似的,不
怎样都没反应,克莱儿抬起脸,用通红发
的双眼看向她,说:“太疼了,吉娜……”
四目相对一会儿,吉娜出一个几不可察的微笑,嘴里却叹了口气。她伸出手抚摸上来,温
的手掌轻轻
过可怖的瘀
。
这带来了许多安,不过也增加了一些痛苦,克莱儿控制不住地发颤,双手紧紧抓着她的肩膀,使两人贴得更加紧密了。
整个屁所有受伤的地方被一寸寸温柔地抚过,尤其是刚才新挨了发刷的
分,克莱儿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呻
。
吉娜垂眼凝视着她,也许因为没有经历过真正的经济困难,克莱儿依旧有着天真无辜的一张脸,所以酒气在她上就显得格外突兀。
吉娜张开口,问:“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克莱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