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实在难以忍受这么强烈的疼痛了，在第四位客人拿着藤条上前时，劳拉恐惧地叫了一声：“不！”

        客人和玛琳都出了惊讶的神色，劳拉哭着摇：“我真的受不了了，不要再打我了！”

        客人惊讶之余冷笑一声，略过了劳拉，直接对玛琳说：“真抱歉，我竟然想在你的学徒上尝试工，虽然是她自己请求的！”她一脚踢上了广告牌，怒气冲冲地把工丢在地上，转准备离开。

        玛琳立刻上前挽留，说：“布莱克女士，请不要在意她的话！”

        布莱克女士稍作停留，玛琳接着说：“显然她已经疼得失去理智了，竟敢对顾客不敬。”她拿起一把木尺，狠狠抽在了劳拉的屁上以示惩罚，“哪个被惩罚的孩子不会哭泣、求饶呢？这是她们徒劳的幻想，如果求饶就能逃过惩罚，那她们什么时候才会学会规矩？”板子越拍越重，原本紫红色的屁出现了更深的、几乎是黑色的伤痕，劳拉的嗓子也变得嘶哑刺耳。

        像是突然想到什么，玛琳饶有趣味地对布莱克女士说：“这恰恰是个进行实验的好机会，不是吗，惩罚已经进行到了如此地步，是否还要继续――当然，我认为无论如何惩罚都要完整，不然会开一个坏――但是如何选用接下来的工，这是一个问题……”

        她一边嘴上喋喋不休，一边用细藤条鞭打着劳拉。布莱克女士已经将刚才的事情抛之脑后，认真听着她的介绍，赞同：“是的，偶尔会出现这种情况，规定的数量还没到，但她们的屁已经不堪重负了。”

        玛琳摇：“我不会那么说，不堪重负？实际上女孩们的屁总是能忍耐更多。”

        她换了一个工，一把刚才跟盖亚介绍过的细拍，正待她抬手准备挥下去时，一严厉的声音突然插了进来：“停下来！”

        是那汀，随之而来的是手杖的金属重重敲在地上的声响。这位异乡小姐脸色发红，上前阻止：“我不敢相信你还要继续，她已经受不了了，你没听见吗？”

        这句阻止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老师责罚学徒是她最正当的权利――虽然这算不得是惩罚，玛琳也不再是劳拉的老师了，但没有人觉得面前的场面不妥。

        布莱克女士率先出了反应，她充满怒火地哼了一声，将玛琳挽留的手臂一把推开，转离去。

        玛琳尴尬地收回手，眼神冰冷地看向那汀：“那汀小姐，我不知你以什么份来阻止我。”

        那汀说：“以一个尚存有一丝德和同情心的顾客份。”

        玛琳说：“难你没有看见广告牌吗？她只是在工作。”

        那汀说：“以生命作为代价？”

        玛琳的眼睛圆睁开来，发出一声轻蔑又轻快的笑：“一个自食其力的学徒能承担的比你想象中的要多得多，那汀小姐。”

        那汀沉默了片刻，问：“那么你又是以什么份来打她呢？玛琳女士。”

        玛琳的下巴高抬起来，眼神冷漠地扫视过去，一时间没有回答。

        那汀出意料之中的微笑，说：“玛琳女士，既然劳拉已经不再是你的学徒，那么你们都是女王治下地位平等的公民，她已经说明了自己想要结束。”

        人群静悄悄的无人出声，能清晰听到玛琳格外重的息。而劳拉趴伏在三角架上，冷汗已经出了一个后背，她当然感谢那汀为自己争辩，她毫不怀疑自己再挨下去将会大病一场，但玛琳往日的积威还笼罩在她的，使她不得不惧怕和退缩。

        而且实话实说，她心里还存有回到玛琳那里的一丝希望。尽今天下午的工几乎售空，但这有赖于玛琳突然转变的态度，如果她继续之前对于劳拉行为的谴责，那么顾客不会再买劳拉的账。

        玛琳对劳拉瞥去深深的一眼，说：“那么为什么劳拉不再是我的学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