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沙小姐的花园
这是莱塔被卖到瓦尔什家的第二年。在经历了一年的ca地板、倒泔水之后,瓦尔什家那位被chong爱的萨沙小姐发现了她,并吩咐guan家将她调给自己zuo贴shen女仆。
莱塔被拉到浴室好好涮洗了一通,换上了一shen镶着很多荷叶边的衣服,上shen有些紧,下shen是灯笼ku和白色罩裙,里面裹着刚挨了厨师长一顿狠打、遍布桦树条痕迹的屁gu。
屁gu伤痕太重,走路时都会扯得很疼。然而带领她的guan家步子又大又快,莱塔只好强忍不适,迈着急急的碎步跟在shen后。
瓦尔什家是郡里有名的富人,这里是她们的房产之一。院子算不上大,红砖房前是一个小花园,紧邻着小镇的主干dao,与中央广场只隔着一dao爬着荨麻的矮墙和十几米距离。
据说这是萨沙小姐jing1心挑选的地理位置,因为这里人liu量最大,还有每月初一的“惩戒日”,可以观赏到最多、最可怜的小女孩,和她们的红屁gu。
当然,莱塔并不会细想这些听到的liu言蜚语,她深深地低着tou,努力跟着guan家的步伐,一阵丙烯颜料的味dao由淡转nong1,两人来到了一双鞋跟前。
这是一双黑色的圆tou小pi鞋,因为主人的两tui叠起而一高一低,里面是白色长袜,扣着黄铜色的搭扣,莱塔的眼睛小心地微抬,看到垂在小tui上的绿色裙子。
裙边飘动,搭起来的tui轻轻晃着,萨沙叫她:“抬起tou来。”声音轻飘飘的。
莱塔听话抬tou,颤巍巍地与萨沙对视。虽已进入瓦尔什家一年,但因为地位低下且只在厨房里zuo工,莱塔罕少与这位女主人碰面,只知dao她比自己大个两三岁,健康状况并不好,圣诞节前才害过一场大病。
如今得以观察,莱塔发现萨沙小姐确实比寻常人更瘦,面色苍白,眼角下垂,挂着一丝漫不经心的微笑,倒显得很温柔。
然而莱塔却没法忽略自己视野中的另一个人,一个几乎赤luo的女孩正斜倾着shen子跪坐在草地上,充当着萨沙小姐的绘画模特。她的全shen上下只穿着一件浅棕色的鱼骨束腰,一只胳膊靠着石tou,方便扭着腰lou出屁gu,一gu枝叶繁茂的藤蔓搭过她的腰际,将屁gu上鲜红的伤痕半掩在绿叶之下。
莱塔当然知dao,这正是瓦尔什家院墙下的荨麻,jing2叶上覆盖着密密麻麻的细针倒刺,一旦碰到必定zhong起一片小疙瘩,即痛又yang,痛不yu生。
“你在看她吗?”萨沙小姐突然笑dao,画笔往后勾了一下,“罗西,过来。”
罗西是萨沙现在的贴shen女仆,和莱塔同岁,她的母亲在瓦尔什家当养ma工。
听到命令,罗西迅速地站起shen,两tui刚要迈动却狠狠踉跄了一下,脸上lou出极为痛苦的神色。
guan家连忙上前扶住了她,帮忙把荨麻藤扯下去,罗西痛得嘴chun发白,走过来垂手站在萨沙shen边,双手交握,徒劳地挡住私chu1。
萨沙小姐的笔杆又一挥:“达尔曼。”
名叫达尔曼的guan家会意,离开了花园。
萨沙命令罗西:“转过shen去,弯下腰。”
罗西乖乖照zuo,因为束腰的限制,她的动作zuo得并不容易,双手向下握住膝盖,ding起伤痕累累的屁gu。因为荨麻的刺激,她的整个屁gu上已经被一大片疙疙瘩瘩的浮zhong覆盖,gen本看不清原本抽打的痕迹。
萨沙lou出一个宛如春风般的微笑,将一把藤条递给了莱塔,说:“伤痕已经看不清楚了,帮我补几下吧。”
萨沙小姐使用的工ju都来自小镇上最有经验的工匠特供,最好最贵,也最漂亮。
莱塔曾在厨房门口削土豆时听过那位工匠chui嘘的声音,她说这批藤条都由进口的棕榈树制作而成,韧xing绝佳,就算是最倔强的小姑娘也会屈服于它的威力之下。
莱塔不知dao面前这gen藤条是否真的由进口棕榈树制作,但罗西看起来绝非一个倔强的姑娘,她温驯地伏着shen子,在春日的阳光下极力克制住自己的冷颤。
见莱塔一时没有反应,萨沙小姐问dao:“怎么了,不喜欢这工作?”
“不不……”莱塔连忙止住慌乱的话tou,dao歉dao,“对不起,小姐。”她接过藤条,手心已然汗shi,脚下挪了一小步调整到了合适的位置。
在从学徒升职到帮工之后,厨师长偶尔会把教训小学徒的活儿交给她来zuo,所以她并非没有打人的经验。
藤条高高抬起,重重落下,柔韧的枝条弯曲,反弹,“啪!”地一声――罗西的双脚往前一错,嘴里xie漏出一丝变了腔的呜咽。
然而屁gu上并没有明显的反应,大概已经zhong到不能再zhong了。
萨沙小姐侧着shen子端详了一会儿,轻轻摇了摇tou。
莱塔咬牙,手下加大力度,“啪!”
“呜!”罗西再次往前蹭了一步。
萨沙小姐问她:“你要到哪儿去?”
“对不起,小姐。”罗西连忙回到原来的位置。不知为何她的xiong衣有些松脱,饱满的双ru脱离桎梏垂了下去,上面满是细小的汗珠,贴在了她的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