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两个人酣畅而激烈地交媾着,他的存在对他们而言似乎完全构不成打扰,男人重的
息混杂在少女淫靡的呻
中,时而野蛮,时而狠厉,以至于女孩的呻
很快就变成了低泣和求饶,嗓子沙哑到像被人扼住了脖颈。
“停,停一下……唔!不要了……太快了!哈啊啊……!肚子,肚子要被穿了啊……啊啊!!”
“他上午来这儿找我的事肯定瞒不过你,所以你一定很好奇我和他会说些什么,他的选择又是什么,接受,还是放弃,对吗?”
祝君君拨开司徒邪的手坐了起来,夹着那半
下来
慢慢扭动腰
,延长那醉人的高
的余韵。就在在场两个男人都以为祝君君想用沉默下逐客令的时候,她却忽然开了口,问诸葛靖恩:
“你该歉的对象不是我吧,”祝君君莫名
,但诸葛靖恩不说话,于是她又说,“你是来确认宋鸾羽的?”
祝君君说,比起他,更喜欢他的弟弟。
祝君君自顾自地了一会儿,接着也凑到司徒邪耳边低低回
:“你压低了声也没用,他耳朵超好。”
祝君君听得出他温柔的音色中压抑着的极端强烈的不甘,那是嫉妒和占有在作祟。
“你来这里什么?”
司徒邪:……
诸葛靖恩默然许久,微微垂下了,袖下的双拳却是紧紧攥住:“我……没有这种想法。”
女人被男人视为可占有的物件已经太久,他们习惯于将这种占有淋漓尽致地表达出来以彰显自己对女人的爱,但这种爱不是对人的爱,它是比情
更加低劣的自私和兽
。
祝君君说:“宋鸾羽来的时候,我也在这间屋子里和人双修,他是百花谷的蒋灵梧,是我最喜欢的男人。于是宋鸾羽一句话也没有说便走了,我想,他以后再也不会再来找我了。”
诸葛靖恩努力地摇了一下:“不,不是……”
但这份快乐,不是他给的。
祝君君高的同时司徒邪没有吝啬地
给了她,可两条结实的胳膊却也牢牢禁锢着她的腰肢,肉棒深深嵌在里边,堵着那些浊物不让
出。
他知这句话是她故意说来刺激他的,并不能完全当真,可那一刻他还是感受到了针刺般的疼痛——他那颗从不敢承认的脆弱又
感的自尊心,在祝君君眼里就和纸糊的一样可笑。
其他男人驱逐,却忘了掂量一下自己在她心里究竟有几斤几两。
诸葛靖恩艰难地动了一下僵的
,往前走了两步:“我来……向你
歉。”
然后又无意识地问:“你现在也是和他——”
司徒邪把祝君君的脑袋压在自己颈窝,然后凑在她耳边低声问:“祝君君,你故意的?”
——原来她能哭得这样崩溃,崩溃中是死了也甘之如饴的快乐。
而人之所以为人,是因为人应该懂得尊重,和界限。
诸葛靖恩猛地惊醒过来。
诸葛靖恩还未答话,司徒邪却忽然嗤笑了一下,祝君君低眄了他一眼,司徒邪却直接说
:“是啊,这一点我已经切
会过了。”
这种情绪是人都会有,尤其是男人,可有的男人能克制得很好,有的则不能,所以前者她会留在边,而后者她会果断舍弃。
诸葛靖恩听得神恍惚,这是他不曾见过的祝君君,仿佛完全被那个男人主宰了,她大约是骑在对方
上的,可掌控了这场
事的却不是她。
“再狡辩就没意思了,大公子,”祝君君爽够了之后总算从司徒邪上跨了下来,司徒邪憋得满
是汗,却拿祝君君毫无办法,只听她带着轻
悠悠然地说
,“相信你现在已经清楚我是个怎样的女人,而我
边的男人也比你知
得更多,你若是抱着要将他们全
赶走好独占我的这种念
,那必然是要失望再失望的。”
诸葛靖恩被祝君君的直白震得脑袋嗡嗡作响,思绪成了一团乱麻,不自觉地重复着她的话:“百花谷的……蒋灵梧……”
祝君君平静地打断了诸葛靖恩:“不是哦,现在在我床上的这个已经换人啦,你一定听说过他的名字,他叫司徒邪,伏龙坛的那个司徒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