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一种毒，带给他的全是痛苦，可他还是上瘾了。

        但她嘴角却努力勾起来，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笑，她甚至还嘲讽他：“温郁，你真没用……”

        ――活该。

        祝君君扯起嘴角：“你和我……我就不会死……”

望着祝君君，他无法理解她刚才所说的话。

        男人咬住她嘴，用最不礼貌的方式阻止了她继续挑衅，而炙热的没有一丝犹豫，直闯进她口中，卷住她一动不动的小凶狠搅弄，齿间残留的血渍被他快速尽，而深的地方是那样腥甜。

        他对祝君君是有望的，每一次见到她都会有，而且随着求而不得的时间越来越长，这份望也愈演愈烈。

        他原以为是她对他的动了手脚，而他是个无能又庸俗的人，所以不住自己的，不住自己的望，直到那个雨夜，他在小路口看到她满脸都是憧憬的笑，像在黑暗中发光的月亮一样，兴冲冲地往他师兄的住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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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女赤的心口还插着漆黑的剑刃，温郁用力闭上了眼睛。

        人活一口气，她不会无底线退到把自己的命也一并送出去。

        所以他不由自主地从背后抱住了她，然后状似疯魔般用力嗅取她的气息。

        现在，已经过去将近一半。

        她应该把太元女功的真相告诉这个人的，可是她没有说，她压抑在骨子里的叛逆和愤怒在死亡面前占据了她全理智，于是她隐瞒了自己，说出了窦菲。

        “……温郁，你真没用，”祝君君的眼神变得轻蔑，但或许是因为眼眶里还有泪光，所以又被动染上了一层深重的怨怼，“我躲你的时候，你对我想入非非……现在我躺在你床上，你倒是又装起了柳下惠……你真可笑……”

        ――人都自私，更何况她祝君君从来就不是一个圣人。和温郁的这个错误最初只不过是她在玩游戏时一个再寻常不过的作，谁又能想到在那之后她会穿越。既然她的退让和歉意没能得到宽恕，对方甚至还利用她最爱的人来算计她，那她也无所谓了。

        “我没有多少时间了……你不救我，也会有别人……等你师兄回来，我就再不会看你一眼……你连他的一发都――”

        温郁这一吻虽然强，却始终避着祝君君口的伤，他两手撑在她侧，起时呼急促，目光牢牢锁着女孩的眼睛。

        温郁踢了脚上的靴，翻上了床。

        在被救下后昏厥的那段时间里，祝君君在似梦非梦间见到了一个像是被热焰扭曲后诡异的影，但对方的声音她很熟悉，那是她的伏虞剑柄。

        “君君，你……我让人去找师兄……”

        “你会死……”温郁咬牙。

        他试图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却看到祝君君的脸色变得更差，她似乎已经快要失去呼的能力。

        祝君君似是没有想到他这样懦弱的人会突然亲她，漆黑的眸子圆睁着，一双没有血色的被他得又起了些颜色，饱满的珠因为沾了津水而亮晶晶，下边还有一圈被他亲口咬出的淡淡的齿痕。

        而如果要活，就必须和她这辈子的第一个男人双修，时限仅仅只有半个时辰。

        祝君君被住下颌重重吻住，属于温郁的气息在瞬间彻底覆盖了她。

        祝君君苏醒之前以为自己彻底完了，可没想到居然会有这么巧的事，她这辈子的第一个男人此刻就在床边看着她。

        剑柄告诉她，修炼太元女功的人在濒死之际能且仅能发一次功法隐藏的免死特效――所以她的心脏并未长偏，也结结实实被刺中了，只是她被太元女功强行锁了血没死而已。

        那一刻他才惊觉，比起她的，他更想要她能用同样的、甚至更加快乐的表情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