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dao上,祝君君和蒋灵梧说着关于一会儿要去救治的那个人是什么情况,但许久没等到对方回应,她不由偏tou望了望,然后便对上蒋灵梧一双幽深的眼睛。
祝君君心tiao一滞,莫名有些害怕,还下意识转过了tou去,不想让对方看清自己被人亲zhong了的嘴chun。
蒋灵梧问她:“他方才,可是欺负你了?”
祝君君连忙否认:“不,没有,你不要乱想。”
蒋灵梧呵呵地笑,没说什么,却停下了脚步。
祝君君也跟着停了下来,就见蒋灵梧抬起手,用带着薄茧的拇指细细抚摩了几下她的chunban,接着又替她收整了散漫的衣襟,最后在她微翘的chun珠上轻轻一yun,这才放过。
祝君君不免紧张,连忙挽住蒋灵梧胳膊:“灵梧,你是不是生气了?”
蒋灵梧摇tou:“如果你轻易就原谅了他,我确实会生气。不过,”他顿了顿,“你并没有啊。”
祝君君还是不大放心,她总觉得此刻的蒋掌匣和以往有些不同,说不定是真生气了,但嘴ying不承认。
不过会生气的蒋掌匣祝君君反而觉得他接地气了,这世上哪有完全不生气的人,蒋掌匣平时只是太chong她迁就她了,难得看到他这样的一面,还怪勾人的。
于是祝君君趁蒋灵梧不备突然踮起脚在他鬓边用力亲了一口,蒋灵梧怔住,讶异地抬了抬眉,祝君君则嘿嘿笑起来:“蒋掌匣,生气了就是生气了,我允许你生气,我自己都生自己的气呢!”
方才面对岳星楼那番剖心似的的表白,她真有过半刻的心ruan,但好在最后坚守住了原则。
蒋灵梧失笑,想说自己没有,可话到嘴边却改成了:“是,我真的生气了。”
祝君君笑得更加开心,将他胳膊紧紧搂着,脑袋亲密地贴在他心口chu1:“你生气也很好。灵梧,我们是平等的,别把我当菩萨一样供着。”
虽然夜路漫长,不过有人相陪,走多远都可以。
***
通过机关阵后,祝君君一眼便看到了已候在雪庐门口的阿蝉,祝君君还记得他,主动和他打了个招呼,阿蝉连忙提着灯小跑过来行了个礼,问:“太吾阁下,这位便是百花谷的蒋掌匣吗?”
祝君君之前有让诸葛靖恩知会过诸葛雪衣,说她会再带一个百花谷的掌匣人过来,为人十分正直可靠,让他通rong一下。
诸葛雪衣并未拒绝。
“对,正是他,”祝君君点tou,“你家主子应该不想见我,所以我们直接去山dong吧。”
阿蝉小心地松了口气――他之前隐隐担心过祝君君会提出要先去拜会他的主子,因此在听到这句话后连忙zuo了个“请”的手势,像生怕对方突然反悔:“好,二位请随我来。”
雪庐仍然静谧,加上种植在这儿的蓝雪花被采摘了许多,景致显得有些寥落。三人很快就到了山dong口,阿蝉照例不进去,只说dao:“二位客人,那人就在里面,小人会守在dong口,二位若有什么需要,只guan吩咐便是。”
祝君君与蒋灵梧一同进了山dong,没走几步就听到dong的尽tou传来一阵阵锁镣撞击发出的声响,还有那冯三娘沉重的chuan息和她时不时发出的古怪的呓语。
蒋灵梧来之前已经对冯三娘有了个大概的了解,因此也不惊讶,然而等他真正走到dongxue深chu1、见到冯三娘本人时,还是面色凝重地蹙起了眉。
祝君君叹了口气,解释dao:“她shen上的伤太多了,而且还被种了心魔蛊,若不是因为相枢入魔恐怕gen本撑不到现在。我想救醒她是因为她shen上还藏着些秘密,我……私心想为她们姐妹揭开当年事情的真相,所以灵梧,你替她看一看,若是我把她的相枢入魔解除掉,她还能活多久?”
“我尽力一试。”
蒋灵梧颔首,从药箱中取出针匣和一小瓷瓶。
祝君君见他揭了瓷瓶的sai子送到冯三娘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