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闻夺目光一凝，他没有回答。两人一边走，一边各自思考这个问题。在黑塔给出的任何信息中他们都无法判定，surprise到底是什么。只有一种可能，那些木徽章就是surprise。这似乎也是黑塔给出的答案。但假设木徽章不是，那什么才是surprise？

距离垃圾大扫除游戏开始已经过去了九个小时，还剩下三个小时。

唐陌又发现一个玩家快速地跑开，不敢与自己正面碰撞。他沉思：“看来现在连南京的玩家也知杀人可以获得徽章。能够来南京参与游戏的外来玩家，必然实力强大，而且很有野心。最有可能是偷渡客。正常的偷渡客碰到玩家，不会随随便便地离开，连试探都没有。”所以刚才那些人都是南京玩家，唐陌继续：“接下来还有三批兔人。”

唐陌想了想：“那什么是surprise？”

唐陌抬看他，傅闻夺淡淡：“时间还没到？”

两人继续拉着手，唐陌说：“黑塔不应该给出‘杀人才能通关游戏’这种答案，通关这场游戏肯定有其他方式。现在我们已经能够用徽章完整地拼出surprise字母，按理说，surprise应该就是这些徽章。将集齐的徽章放进那个垃圾理站，很有可能和那团悬浮在垃圾理站前的黄色光团有关。放进去，就能通关游戏。但这肯定不是唯一通关游戏的方法。”

“嗯，时间还没到。”

傅闻夺：“surprise并不是那些徽章。”

傅闻夺挑起一眉：“只有杀人，才能凑齐徽章？”

唐陌的大脑飞速运转起来，思索了半晌，唐陌：“你是说，游戏规则第五条，把你的surprise送进垃圾理站，即可通关游戏。这个surprise不是徽章？”

唐陌：“那世界上的每一样东西，都可以说是surpri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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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我们从那两个无锡玩家手里得到了一个I。有两种可能，第一，I徽章非常少，获取它们的几率很低，所以我们才一直没得到。第二……杀死兔人不可能得到I徽章。那两个玩家是杀了别的玩家才得到的I徽章，我们之前没杀过玩家，所以得不到I徽章。”

唐陌突然停住脚步。傅闻夺还在继续向前走，他的手突然被人往后拉住。傅闻夺停下脚步，转过看向唐陌。唐陌这才发现自己刚才拽着傅闻夺了，他下意识地想松手，傅闻夺反手一拉，直接握住了他的手，握得更加紧。

唐陌正在思考对于黑塔来说，surprise会不会是一些特别的，或者其他什么特殊的东西。听到傅闻夺的话，他抬起看向对方。傅闻夺也正看着他。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并没有言语，却同时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唐陌：“……”

“黑塔并没有说，把你的surprise徽章送进垃圾理站。”

“对于全南京的玩家，和其他九区的玩家来说，这场垃圾大扫除游戏就是一场黑塔给予他们的surprise。”

“是，所以我们要猜测，黑塔要的surprise到底是什么。或者

傅闻夺：“还差一个I，我们就凑齐两套字母。”

“傅闻夺，surprise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