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浮光说：“不了，今天好累。”

男人形枯槁窝在沙发上，把他递过来的试卷毫不在乎地扔到地下。

覃承跃亲了亲他的耳朵：“嗯，抱着你睡。”他关了灯，两个人搂在一起。半晌覃承跃问：“前辈，睡着了吗？”

覃承跃低低笑了一声，摸黑拽下了叶浮光的内，抬起他的一条，轻而易举插进了刚开不久的里。

这个被他可以忽略的事实再一次摆在他面前，叶浮光强压在心里的烦躁又涌了上来。他不停地刷微博，退出去，又刷新，来来回回十几次，出了一手的汗。

叶浮光伸手去摸：“好大好长，外面还有，都插不进来了。”

叶浮光迷迷糊糊：“快了。”

手机一震，彭利斌给他发了一条微信。

两个人搞到两点，第二天叶浮光又没起来。还好他今天上午没什么工作，浑疼痛地躺在床上刷微博。

覃承跃说：“前辈喜欢我吗？”

偏偏覃承跃又使坏，不停地问他“舒服吗”、“爽吗”、“喜欢吗”，叶浮光被得全酥麻，息着蹭着覃承跃的腰：“快，快……要了。”

“更喜欢我还是更喜欢我这玩意？”

覃承跃又贴上来，下面那玩意又起来了，着他的屁。

覃承跃这次的很温柔，但一直着那感的磨来磨去，叶浮光整个人都爽了，啊啊叫着说不出话。

覃承跃隔着睡衣握住他的手：“前辈，你不是晕吗，现在乱摸什么呢？”

覃承跃要被他撩死了，忍不住从床上坐起来，分开叶浮光的。

欢我这个人吗？”

“你话好多！”

“呜呜呜……”

倒是叶浮光，被他说的这几句话说得清醒起来，翻摸覃承跃的肌。

叶浮光被他亲得上发热，往外蹭了蹭：“原谅你了，快睡。”

“喜、喜欢……”

叶浮光说：“想挨了。”

他用钥匙开了门，里面安安静静，前不久他刚和彭利斌在这里吃过饭，为那个男人过生日。

彭利斌亲自下厨，像个慈祥的父亲。他坐在自己对面，为自己夹菜。

“啊、啊……”叶浮光拽着床单，爽得眼角出生理泪水。

叶浮光扭了个子，不看他了。

同样的位置，十几年前，男人将变质的饭菜往他面前一推，自己却颓废地再一次点上一支烟。

叶浮光放下手机，开始在房间里焦躁地走来走去，愈发觉得心里憋得不行，于是换了衣服，开车去了东区的公寓。

【下周出国，光光，陪爸爸去吧。】

哦出国――彭利斌得了癌症，他要去手术。

“啊……”叶浮光小声呻着，气息全在覃承跃耳边，撩得他下面又大了几分。

“现在全进来了――前辈，舒服吗？”

“前辈……”

覃承跃又在黑暗中亲他下巴：“前辈，对不起，今晚对你了这么过分的事情。”

彭利斌坐在沙发上看财经频，问他最近工作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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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明白这烦躁的原因――他其实是想陪彭利斌出国的，但却不想去承认――这个他讨厌了十几年的男人，自己竟然会关心他。

覃承跃轻轻叹了口气，闭嘴了。

这些画面都重合在一起，让叶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