脊背、手臂、大、小
,甚至是手心和脚掌,都被藤条细心地照料过,膝盖也跪得发青。可以说,他此时全
上下都没一块好肉。
陆尘霄好看狭长的狐狸眼,眼尾氤氲着一抹艳丽的嫣红,像是被烈酒浇过,给他英气的眉眼平添几分诱人的媚意,勾人心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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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都是未干的泪痕。
霍情半分情面也不给,轻哼一声,实话实说:“这是你应得的。”
“嗯…怎么不算呢?”霍情轻笑着,挑起他的下巴,指腹过他柔
的
,柔声说
,“尘霄是主人的宝贝。”
藤条准地打在
口,每一下都抽在同样的位置,命中率极高,十下过去,
口已经被抽得红
,隐隐有破
的迹象。
“主人…”陆尘霄听见那个暧昧不明的称呼不由得心神一震,迷离双眼微眯,急促呼凌乱,情不自禁地
,“我是您的宝贝吗?”
他又开始不满地哼哼唧唧起来。
藤条悄无声息地抵在他的峰,冰凉的
感一下子让他从幸福泡泡中回过神来。他浑
一颤,被吓得绷紧
,被霍情警告似地抽了两下。
他如愿以偿地被抽着翘的
,白皙的
肉登时被青紫覆盖,清晰可见的深红棱子尤为刺眼。他疼得嘴
发白,止不住地哆嗦,抽泣着求饶着。
他没脸没地往霍情怀里蹭,带着
糊不清的鼻音哼哼唧唧地说
:“
膝盖疼,要主人给
。”
“主人心疼我,我就不疼。”他讨好地靠在霍情的怀里撒,恃
而骄的本领被他发挥得淋漓尽致,“您这次罚得真狠…”
“宝贝别心急,今天我们好好算账,一个地方一个地方地打。”霍情审视的目光一寸一寸地扫过他赤的
,每一
都尽收眼底,意味深长地说。
“谢谢主人赏罚…”他有气无力地在床上,已经无力维持标准跪姿,强撑着说
。
霍情无奈地将他一把拉到自己上坐着,伸手轻轻地在他跪得发青的膝盖上
着,轻声问
:“现在还疼吗?”
“……什么?!”
这场惩罚就像盛夏午后闷热漫长的暴雨,噼里啪啦地自顾自下着,全然不顾游人的死活,不知什么时候才是个
,痛苦难耐。
他认命地摆好挨揍的标准姿势,掰开自己的,
出脆弱又粉
的
菊,兴奋地翕合着,
出些许粘稠的淫
,在空气中显得可怜无比。
他疼得在地上撒泼打,攥着她的裙角哭泣求饶,才终获首肯,从暗无天光的
隙中窥得半点天光,如濒死挣扎的鱼终于回到心心念念的大海里。
他疼得发麻,浑
颤抖着被冷汗浸
,又不敢松开手,颤颤巍巍地扒拉着自己的
,双
止不住地哆嗦。
他被这几句花言巧语轻易地攻陷,被迷得神魂颠倒食不知味,不自觉地说:“谢谢主人…”
霍情无视他的撒,目光扫向紧闭的房门,厉声
:“你以为我不知
你还在偷听?秦淮,还不快进来。”
“那里太疼了…主人…别打那里了,打屁吧,打屁
好不好?求您了…主人…!”他断断续续地呻
,只求霍情能够发发善心垂怜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