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是在这个时候。
“……阿叔好。”我蛮不情愿地说着。
“学也学不明白,还天天给人惹事,你以为我闲得慌才总给你这个混屁
吗?!”
“小姑娘怎么不开心啊?来,送你们两冰糖葫芦。”
我踮起脚尖,毫不留情地甩了他一巴掌。
就放在这吧,我
易感期还是不要见人了吧。
“小绯,哥哥……”
6.
那就让他先占点便宜好了,反正刚好也省力省钱嘛。一路上凭借着高还有娃娃脸赚了好多小糕点,这也不亏。
这几天我闭门不见任何人,只是服侍我的侍女进出。见我心情好些,侍女才有些小心翼翼地告诉我:“小绯长老,听人说澜公子最近练功很勤,也没惹出什么乱子来呢。”
祁澜这幅模样如同利刃插在我心上,我忽然有些后悔,可话以出口,覆水难收,如离弦之箭出去就再也回不来。就当是给他一次教训,严师出高徒,我在心里安
自己,却不敢再看他,运轻功逃回自己的寝室。
5.
分化后迎来的便是我的易感期,我坐立难安,心总有
无名的怒火。我
运内功压制,却怕血气上涌,只得极力忍耐。我低下
来反复深呼
,然后继续抬起
盯着祁澜他练功。
我分化了,我是个天乾。
“算了,”我把剑柄扔回桌上,将外释的内力收回,转去柜上取下一瓶药,“你自个儿把药涂上,然后有多远给我
多远。”
可我不敢,不敢去告诉他我不是有意说狠话。我不是怕他到时候又翘尾巴,而是放不下,放不下我作为师父的面子。
后传来一声极轻的呼唤,可我无暇顾及。
这一天天的,都什么事啊。
5.
还没等开口,就被他一把抱起。“是啊,是我妹妹。小绯,来,叫阿叔好!”他笑嘻嘻地说,然后转过
来看我,一副贱兮兮的样子。
街市上热闹得很,人群熙熙攘攘。茶馆酒楼,人来人往,街两旁也有很多小商贩。我哼着小曲儿,心情舒畅,脚步也不禁轻快起来。
我下定决心给他写一封信,既然不好当面说,便以笔来写,准备写完后偷偷放进他的房间里。
大概是从未见过这般发火的我,我清楚地看出他停顿时眼里的茫然惊诧。我这般举动说是训斥他,更不如说是在宣释着自己的怒火。并非我本意,只下意识地便随着之前积攒着的怨气一下发出来。
我还是躲着他,他也没有主动来找过我。只是出入各地的时候,后总有些动静,是他吗?这是我的第一反应,可我偏要自己相信这只是谁饲养的
物。
“谢谢阿叔!”
“都已经回来了,你还当自己是哥哥呢?”
始一阵阵的抽泣了,委屈巴巴地说,“不就……不就首饰……你也不缺啊……”
我闭关这几日来,也确实不见他来叨扰,从前他可没有这么识趣。兴许是那天的狠话奏效了吧,这下省心得多。可我总平静不下来,竟然觉得不习惯,甚至有些对不起他。
还记得那一年,我13岁。
我当真是绝聪明。
有些怀念山下的冰糖葫芦和小糕点。
我换上便于出行的衣裳,提着剑就下山了,他也顺从地背着包裹乖乖跟着我。
他这副委屈的神情是我从未见过的,不同于以往的求饶撒,而是真正的委屈和悲伤,也没有像以前那样跟我胡闹,沉默地令人讶异。就仿佛受到主人厌弃的小兽一般,只得自己缩在一边默默
舐伤口。
“呀,好可爱的小姑娘,旁边这是你的哥哥吧?”
易感期总算是过去了。
“够了,”我忍不住沉下声吼,以掌风将他手中的剑打掉,接着说
,“怎会这般愚笨!看着便令人生厌……若是学不明白,就莫要再学!”
若是借此让他更加发奋也好,可我却忽视不了他的无所适从,眼里的恐惧使蓝宝石失去光采。他垂下眸子若有所思,抿嘴言又止,弯下
子缓缓捡起剑。
7.
……他还真会添柴加火。
他蹩脚的动作使我不禁蹙起眉,与他演示数遍的招式,他还是会出错。也并非第一次,而是每一次,在教他的时候总是得耗费很大的功夫,
得紧也没用。相比较其他的师侄,可差上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