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这家伙这个年纪里在干什么？模范学生，考上了好的大学，父母为他摆了好几桌酒席，亲戚朋友全都来喜。别说被陌生人莫名其妙抽一顿，就是被人抢白几句，父母都要撂下脸色去讨说法的。

“对啊，不然呢？”

叶成想问又把话咽了，明知没什么用，还是又在棉花上倒了一些碘伏出来，也给那里了一遍。

叶成觉得自己不是太热了，而是脑子真的有病了。他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的心脏像是拍球一样在口砰砰砰个没完，肾上素急剧分，脑子里甚至有耳鸣声，尖锐到眩晕。他咽了口吐沫，往前走了两步，摸索着方淮的床挨着床边坐下。

这年轻的白花花的就在他小心翼翼的动作下时不时轻颤，叶成感觉自己渐渐冷静了下来，心里没有那么火热，但却更加心疼了。

叶成脑子有点不转了，方淮这屋里气太足了，有点热。他下意识地解开了衬衫领口的一粒扣子，勉强定了定神，“上。”

方淮哦了一声，穿着白花花的小内往床上一趴，“那就来吧。”

叶成吓了一，“能，能。”

而这家伙，岁数小人也瘦小，亲妈吃不了苦跑了，小舅欠下一屁债赖在上，他爸一看也没什么主意，他考上重点却都没法上学，还要还债。

“……哦。”男人半信半疑地又看了一眼那伤，红通通带点紫。如果掐了三天，下出血被渐渐冲淡，不应该是青的吗？

这床不大，男人一坐下，手边就是方淮的屁。他看了一眼，感觉像是被到一样，赶忙挪开视线。定了定神又看过去，整个人燥热到不像话。

叶成顿了两下，好像

“啊？走？”

叶成上药的手忽然抖了一下，一个劲没把握好，方淮嗷了一声，“兄弟，能不能轻点？”

“你妈不是跑了吗？”

方淮哼唧着，趴在床上舒舒服服地让男人伺候着上完了药。他前思后想决定人还是不能太不要脸了，于是忍着没让叶成脱他内把里面的伤也照顾到。他从床上爬起来，动作缓慢地把衣服子一件一件穿回来，瞥眼看了一眼男人红透的耳，忍住笑意，面无表情地说：“药上完了，你走吧。”

手下的动作更轻了几分。

叶伟下手确实不轻，方淮手臂上，腰上上，屁侧面，凡是他能抽到的地方全都被照顾到了，到都是鲜艳的檩子，不少都渗着血。按理来说屁上应该是肉最厚的地方，可大概也是这小子上肉最的地方，隔着一条薄薄的内，叶成好像都能看见里面鼓起来的檩子。好在牛仔厚，屁上的伤没出血，就是了起来，还在内外面了一条边，男人看了说不出是亢奋多还是心疼多，一颗心像是被火烤又像是被油泼，百般滋味。

“啊？”方淮反应了两秒钟才反应过来是刚才在楼下为了挤眼泪自己偷偷拧的，当即撒谎：“我妈掐的。”

“哦！”叶成连忙旋开碘伏的盖子，把棕色的倒在脱脂棉上，小心翼翼地去沾那些伤。

“昨天跑的，前天掐的。”

碘伏把暴在外面的地方都照顾了一遍，叶成一抬眼，忽然看见方淮后腰上有一块鲜艳的伤，问：“你这后腰上被谁掐了？”

“兄弟，你在发什么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