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也說不上他頻繁找琴酒碴的原因,或許是因為他看不慣那囂張的男人拒絕了他的庇護,卻又像個賤貨一樣扭腰求赤井秀一幹吧?
「痛……」
「不要亂碰。」
那過程十分痛苦,琴酒一度覺得自己的體似乎從中間被剖成兩半,但
上的青年卻完全沒有顧慮到
下人的狀態,只是一個勁地重複插入又抽出的過程。
男人目中無人的態度瞬間激怒了降谷,他大步上前,狠揪起琴酒的銀髮,「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然而沒有經過潤的
,怎麼可能容納得下成年人
壯的陰莖,琴酒甚至來不及壓抑自口中洩出的痛呼,降谷也不等人適應,緊抓男人的後腰往上抬,
迫男人呈跪趴姿,嘗試將半
的陰莖插入男人的後
。
琴酒是壓下了心中
發的怒火,現下時機仍未成熟,太過張揚的行動只會適得其反。
降谷將男人的底褲脫至小,並從後口袋掏出一
潤
,全淋在琴酒
上。冰涼的
體直接接觸未著寸縷的肌膚,使男人不由得瑟縮了幾下。降谷也懶得用手指再作擴張,他掏出陰莖就想擠入仍未經過仔細順
的
口。
金髮青年幾日以來的絮絮叨叨早已令男人厭煩至極,平時應付一個赤井秀一就足夠讓他頭疼,現在又多了個麻煩的降谷,平白無故闖入他的房間,也沒什麼理由,張口就是滿懷惡意的嘲諷。
降谷也擺起了架勢,揮出的拳頭看似往男人的臉重擊,實際上卻是朝腹
直擊,但降谷的假動作早已被琴酒看穿,琴酒一手護著
腹,一面尋找最佳的反擊時機。
當然以上只是降谷的推測,現實中琴酒當然不可能主動扭腰求赤井上。
琴酒的消極態度方便了赤井,與赤井處於敵對關係的降谷卻看不下去,青年又一次擅自解開單人房的門鎖,並大搖大擺地走入。
琴酒反地揮出拳頭,直接擊中降谷的嘴角。青年啐了口血沫,右手抹去嘴角滲出的血絲,眼神也覆上一層殺氣。
但男人容忍的行為卻間接使赤井食髓知味,他一抽出空閒時間,首要之事就是闖琴酒的牢房,把正沉浸於書中的男人拖上床施
,琴酒也從一開始的極力反抗,到後來因為嫌處理麻煩也由著赤井秀一去。
他側頭偏過降谷下一波攻勢,卻不慎被一腳踢倒在地,降谷抓住機會,將男人的雙手壓制,並抓著他的腦袋狠狠往地板砸去,鮮血自男人額上緩緩下,他被撞得腦袋有些昏沉,視線也被一片黑霧籠罩。
糲的石子地板磨著他的
膚,劃出點點血痕,降谷一把撕開男人的囚服,蒼白的背脊和脖頸上鮮紅吻痕交錯,從顏色能判斷出應該是幾天前才留下的。
「……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沒別的事就滾吧。」琴酒放下了看到一半的書本,頭也不抬地朝金髮青年下了逐客令。
「……好你的嘴。」琴酒的半張臉都淌著鮮血,冷冷地瞪向
後的降谷,那畫面看上去十分懾人,卻被不滿的降谷緊掐後頸壓著頭,再次往地板撞去。
青年瞬間紅了雙眼,侮辱的話語脫口而出,「……果然是個賤貨。」
「得到就來呀。」男人輕蔑地嗤笑
。
「……嘴上說得倒是中立,卻還是靠體誘惑赤井秀一那傢伙了對吧。」
「你的行為已經被視作反抗獄警,我將有正當權力對你實施懲罰。」
琴酒咬緊了牙關,將所有的呻全憋在嘴裡,默默承受這一場酷刑
疼,撕裂一般地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