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說這刺鼻的薄荷味到底是從哪來的,原來是琴酒你呀……」嘴裡叼著菸的黑麥早就被
後的薄荷香氣激得都有些發情了,他一把抱起軟倒在地、幾乎已無力抵抗的男人,「Omega嗎……那可有趣了。」
Omega的後已然泥濘不堪,黑麥
起的肉物沒有遇上任何阻攔便
了進去,
壯的陽
破開了濕
的後
,每一下都朝最深處頂弄,琴酒只能死死揪住
下的被褥,忍受Alpha的馳騁。
黑麥從來就不是壓抑慾望的類型,於是他將Alpha的濃全數灌入Omega的子宮,量多到足以令琴酒懷上子嗣,而他也不介意對方懷上。
琴酒怒瞪了黑麥一眼,這對黑麥而言自然是一點殺傷力也沒有,於是他推開了琴酒的房門,將發情的男人直接丟在那張大床上,並整個人欺壓上去。
體的直接刺激令剛面臨高
的琴酒又再次被推上慾望頂峰,他無意識地睜著眼,灼熱
的陰莖噴濺出稀薄的白
,全灑在乾淨整潔的薄被上,「我並不介意成為你的Alpha之一,但最後……我將會是你唯一的Alpha……」黑麥低下頭,
吻上男人的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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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著自己的理智,體卻自發地渴求那兩名曾標記自己的Alpha費洛蒙。
好熱……
然後黑麥的視線轉向了琴酒的後頸,「你的體………已經被標記過了?」黑麥仔細地打量那處,柔
的肌膚顯然已經有了被侵略過的痕跡,而且還不止一個。
抱著琴酒,黑麥熟門熟路地走到了男人的房前。
像是在夢游一樣,琴酒甚至沒有意識到自己下了床,並走出了房間。
黑麥上微涼的溫度和淡雅的煙草味讓琴酒一片混亂的頭腦瞬間冷靜不少。琴酒努力睜著迷離的眼,想看清是哪個不要命敢觸碰他。
眼前留有黑長髮男人的背影與記憶中的Alpha形象重疊在一起,琴酒不自覺地低喃青年的姓,但他還沒來得及辨明那人究竟是誰,眼前忽然一陣發黑,雙虛軟到連站起來的力氣也沒有。他跪坐在地,鋪滿走廊的地毯使男人不至於直接與堅
的大理石地板相撞,地但毯的
草卻像讓他本就
感燥熱的肌膚如數千隻螞蟻爬過一般,搔癢難耐。
早已軟綿的Omega哪裡還有多餘的力氣掙開Alpha緊實的懷抱呢,這明顯是黑麥設下的陷阱。
「……萩……」
「……黑麥……」
「琴酒,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如果你在這裏掙脫我,我就放過你。」
「多重標記……可能嗎。」黑麥沒有猶豫,一口咬上了琴酒的體,菸草的氣味瞬間附著在薄荷之上,將清爽的果香
生生地壓了下去。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