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赤井可以我不行?」
琴酒時常覺得醫生的眼神不大對勁,但他也從沒去細想醫生眼中的情緒。
「赤井秀一……」
「……赤井秀一還活著。」
新出低聲,光是名字也令他厭惡至極,那對淡藍色的瞳眸緊眯,熱燙的視線彷彿能穿透房門。
輕輕闔上房門的新出,平日淡如水的眼底再次出現了罕見的怒色,他從來就不喜歡赤井秀一,無論是作為黑麥還是FBI。
「你在哪?」
在與赤井秀一的對峙中,琴酒連中了數槍,他撐著搖搖墜的
體,藏
於路旁的暗巷之中,不穩的左手
開通訊錄,顫抖的指尖觸上了熟悉的名字。
於是琴酒主動環上了新出的脖頸,把對方壓近自己。
Fin.
最後,新出的尖停在琴酒眼下的傷痕,那個難以抹除的痕跡總令他嫉妒得幾乎發狂,恨不得留下疤痕的是他,卻又不捨男人
緻的肌膚被醜陋破壞。
見男人醒了,新出才戀戀不捨地退開。
「還愣著著幹什麼。」
房裡的琴酒將新出的低喃聽得一清二楚,他緩緩闔上了雙眼。
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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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報了附近顯眼的路標後,新出立刻抓起鑰匙衝出門。他駕著車,在路標不遠處的暗巷中發現琴酒純黑的影,他立即
下車抱起男人。
「……這是什麼意思。」
回到私人診所後,新出連忙給男人緊急處理,男人的腹中了數彈,幸好沒有傷及重要臟
。
「我喜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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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氧。
之後,基爾順利解決赤井的消息傳出,新出也才鬆了一口氣。
被一點一點抽走氧氣的不適感讓琴酒猛然睜開雙眼,最為意想不到的那人跪在床上,雙手撐在枕頭兩側,那緊緊攫住他的薄正是使琴酒缺氧的元兇。
電話立刻就被接起了,另一頭的年輕人嗓音溫醇,「琴酒,怎麼了嗎?」琴酒突如其來的電話讓新出感到一陣不安,而琴酒的回應也應證了他的預感。
但想不到赤井秀一竟復活了,像是復仇亡靈一樣對男人糾纏不休。
「今天你就留在這兒休息吧。」
「……我不會允許赤井這麼。」
/
良久,琴酒才開口。他說得很慢,湖綠色的瞳孔再也沒有移開,直視著新出。
對方的沉默讓新出急了,他又再次垂下頭,發洩似地啃咬男人平時被遮掩得嚴嚴實實的白皙頸子,他沿著頭往下,男人形狀姣好的鎖骨令他愛不釋手,新出一時沒忍住,又留下了幾抹紅痕。
徹底背叛組織後,赤井依然不願放過琴酒,先是在琴酒的臉上留下痕跡,迫使琴酒正視他的存在,從此那兩人的關係似乎成了平衡天平的兩端,互相牽制卻又難以破壞均衡。
儘琴酒絲對此毫不在意。
新出還記得某次任務時,黑麥曾讓琴酒為他擋子彈,當琴酒負傷被送進醫務室時,那留著長髮的冷血男人只是插著口袋站在牆邊,無動於衷地看著他為了琴酒忙進忙出,事後也沒有表示一點歉意。
琴酒不說話,只是瞪著他,似乎在懷疑自己耳朵所聽到的。
新出一時怔住了,他僵在原地,寫滿震驚的雙眸對上琴酒,像是在確認男人話裡的真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