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賓加甚至瞥見琴酒雙手住他頭的幻象,他不自覺一抖,然後很快回神,扯過琴酒的長髮,恨恨地覆上那雙沾滿自己體
的
。
即使取回反擊的意識,子卻因多日折磨而使不出力,連唯一的反抗手段也慘遭賓加掌握。在波本和蘇格蘭輪番進出之下,排山倒海的情慾壟罩大腦,幾乎容不下其他事物,他嘗試掙脫慾望的泥淖,卻還是被綿延不絕的快感
是扯落深淵。
站在一旁目睹全程干邑下漲得發疼,他努力忍耐不停湧上的淫猥念頭,直到幾名青年因
事獲得滿足而紛紛離去,徒留滿
狼藉的琴酒伏在地毯上大口
息。
不捨的蘇格蘭本想把琴酒抱去清潔,卻被另有所圖的干邑修改想法,迫使礙事的青年盡可能地遠離他們。
「哈囉。」
艱難地睜開眼,琴酒順著聲音望去,是未曾見過的青年,至少不存在於他的印象之中。但靈的直覺告訴他,那笑容
險的青年正是一切破事的主使者。
「沒錯,是我的唷,全
都是。」彷彿能聽見琴酒的心聲,青年蹲下
直視他,「啊,這應該是你第一次看見我的樣貌吧?」
青年的影倒映於琴酒的虹
,翡翠綠的瞳孔很快鋪蓋一層顯而易見的憤怒,「殺了、你……」
他無視於琴酒的怒意,自顧自地說了下去,「我啊,了呢。」
「去死……」
「果然會反抗的你更得我心啊。」干邑右手解下褲頭拉鍊,他的陰莖已然起,把內褲頂出一個鼓包。一把拉起癱軟的琴酒坐到沙發,干邑讓男人坐上自己的大
,鼓起的
隔著破破爛爛的布料頂弄著濕透的後
。
或許是對自己的能力過分自信,也或許是琴酒被其他人玩得太過悽慘可憐,干邑並沒有分出心神提防眼前的殺手。
但干邑還是忽略了殺手睚眥必報的本。
這些日子除去任務,嘗盡屈辱的琴酒終日只想著要如何報復這罪魁禍首,如今真被他逮著了那人的小辮子……殺手的面孔又冷了幾分。
趁青年依然沉醉於自己的小世界,琴酒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掏出藏在風衣內側的手槍,他果斷按下扳機,飛速的子彈瞬間貫穿干邑的腦際,從太陽直通腦葉,鮮血隨即噴湧而出。
一槍命中人體弱點,干邑連吃驚的時間也來不及,他的瞳孔猛地放大,緊抱男人腰間的雙手脫力地緩緩垂下。琴酒迅速從他的禁錮掙脫,而後補了兇猛的一腳給干邑,直接把人踢翻在地。
終於能從無盡的夢魘掙脫,琴酒把愛槍湊至邊,
散槍口飄散的硝煙,難得好心情地揚起嘴角。
接下來只剩清理屍體的工作,但他對這個環節早已習以為常。
「原來在這裡啊,你這傢伙。」
「……愛爾蘭。」琴酒立刻握槍轉向聲源處,他壓低嗓音,扣在扳機上的食指蠢動。
回想起近日的經歷,愛爾蘭沒少對他過那些破事,雖然事後得為此向高層編出些理由,但先拿他殺雞儆猴,對其他不長眼的倒是能起威嚇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