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賓加也說不清內心突如其來的焦躁感所代表的意義,反正他就是不想讓對方有機會接觸到琴酒,「跟我說就行啦,他就睡在我隔。」
對方在聽到賓加的回答後沉默了好一陣子,久到賓加以為他斷開連線,正把手機丟回原位繼續補眠時,
後響起一
不怎麼愉快的低音。
「……賓加。」原來男人早醒來了,他的聲音因昨晚的不知節制而顯得乾澀沙啞,「還來。」
那抵在腦門的堅實感想必是手槍吧。生命遭受威脅的賓加悻悻然地把手機扔還給琴酒,「嘖。」
「說。」接過手機,琴酒連看也沒看,直接出聲。
「陣,我……」還沒從方才的打擊中回復,萩原一時語。
「什麼事,我說過我很忙。」
眼見男人就要掛上電話,青年急忙開口,「晚點可以去找你嗎?不會動用到太多時間的…五分鐘、五分鐘就好!」
「……九點後。」
眼見時針即將指向九,賓加雙手抱,盤
坐在床鋪,「喂,你真的要去找那個警察喔?你們不是只是炮友而已嗎?」
「沒有你的事。」
短短一句話,又把賓加氣得快要腦溢血。
※
琴酒離開房間沒多久,賓加也悄悄跟在他後,隨男人拐了幾個彎,走過數條長廊,男人最後在安全門前面的一小塊區域與警察會合,而賓加則躲在牆後,偷偷摸摸地觀察終於會面的兩人。
「陣。」
萩原猛然將男人推到牆邊,踮腳吻上朝思暮想的薄,而琴酒居然沒有推開對方,甚至雙手捧上青年的臉頰,主動加深親吻。
兩人吻得激烈,就算僅剩的空氣所剩無幾,他們也不願放過彼此的,相互索求直到氧氣用盡,萩原才戀戀不捨地挪開
,拉出一條曖昧的銀絲。
「我好想你,陣……」萩原環住男人的腰肢,側臉貼在他的膛,感受
口傳來的陣陣
動,「……昨天的女孩子,是陣的女朋友嗎?」
聽到對方提及自己,賓加不禁屏息以待,說實話他好奇琴酒對他的看法究竟為何,他們畢竟相處多年,雖說不是很愉快,但基礎的感情還是有的……吧?
「他啊,無關緊要。」
聽到琴酒對自己的形容,賓加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至極,不自覺緊了拳頭。
等到捨不得與男人分離的萩原終於徹底消失在走廊盡頭,賓加才慢慢地從牆後走出,他對掏出打火機正點燃香菸的男人問
,「喂,你是認真的?」
男人了口菸,徐徐呼出一
煙霧,「是又如何。」
先別提琴酒這沒血沒淚的傢伙那停滯的心臟怎麼可能突然動,更令賓加在意的是琴酒和警察各自的
份,「你們可是兩個極端欸,難
你要為了他背棄組織?」
「這種話我可沒說過…」
「汙濁的純黑就算漂白,也只會是難看的土灰色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