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孩子来哄。
燕于歌小的时候,可从来没有人这样哄过他,这主仆两个的相chu1让他心中略觉微妙。
然而不等他想东想西,小皇帝的拒绝又重新xi引了他的注意力。
他把tou撇过去,也回了摄政王一个字:“苦。”
燕秦其实并没有那么怕苦,但是生病了的人,自控力和意志力相对来说薄弱的多,面对这么苦的药,他是坚决不肯再喝一口。
摄政王的脸色更阴沉了,就在常笑以为这位在战场上以冷血残暴著称的摄政王要强行灌药的时候,对方却把炮火对准了站在那里的太医:“为什么要开这么苦的药?”
灌病人吃药真的很烦的好不好,要不是看在燕秦是皇帝的份上,他早就把这个mao病这么多的家伙给摔地上了。
太医表示很委屈:“这治风寒的药,确实有几味药材味dao苦了些。”
他们zuo太医的也很不容易好不好,gong里的贵人,动不动治不好就要砍他们的脑袋,还要努力想办法改良药的味dao,可哪有什么药是不苦的呢。
燕于歌深xi了一口气,nie着皇帝的鼻子让他喝完,好像这样子就能让燕秦觉得不苦一样:“快点喝。”
实际上,对待苦药,最好的方式就是一鼓作气的喝掉它。
燕秦这会还有点昏昏沉沉的,不知dao让自己喝那么苦了吧唧的药的人谁,只是觉得这声音听起来ting耳熟,还很凶。
鼻子本来就不怎么通气,被人nie住了,他只好一口气把药喝完,苦味在口腔里蔓延,让他整张脸都皱起来了。
然而苦味并没有在他的口中停留许久,下一秒,一个甜津津的东西便被sai入他的嘴中,那是平日里他很爱吃的蜜饯。
甜蜜的滋味治愈了他被苦味伤害的味lei,燕秦吃完了一个,闭着眼说:“常笑,还要。”
常笑胆战心惊地递上装蜜饯的盘子,然后看着摄政王拿了个圆gungun金灿灿的甜杏果脯,送到皇帝的chun边。
少年天子张开嘴,啊呜一下咽下送上来的蜜饯,青年修长白皙的手指没有来得及扯下去,有一瞬间被小皇帝柔ruan的口腔han住。
燕于歌把被tang到一般的手指迅速的收了回来,然后把小皇帝放回床上,看着手指上亮晶晶的口水,眼神看起来很是嫌弃。
他对常笑和几个太医说:“照顾好他。”没有再看小皇帝一眼,便大踏步地离开了御书房。
常笑看了眼摄政王匆匆离去的背影,虽然摄政王走的时候速度很快,步伐也很干脆利落,但是莫名就给人一种落荒而逃的错觉。
联想一下摄政王方才的举动,他心里升腾起愤怒的小火苗:摄政王真的是太可恶了,不就是点口水嘛,至于这么嫌弃他家陛下嘛!
吃了苦药又吃了甜津津蜜饯的小皇帝砸吧了两下嘴,无知无觉地睡了过去。
常笑在一旁守着他,给小皇帝盖好了被子,又捻了捻被角。
他心里默默地向上天祈祷着,希望陛下快些好起来。
出了御书房之后,燕于歌直接奔向御膳房。
皇帝后厨,很少有人能够见到摄政王的,但是在这个gong里待了这么长的时间,他们从燕于歌的穿着和气质上猜出了摄政王的shen份,呼啦一下,就跪倒了一大片:“参见摄政王,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有没有热水?”
“有有有!”有个大胆些的帮厨打开锅盖,lou出里tou热气腾腾地水。
“给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