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血色尽失,双眼惊恐不安地看向楼下那书生。
因为经不住众人各种眼色,只以袖掩面匆匆逃离。
顾轻舟冷眼旁观,只dao:“世间有心也不过是被负心人糟蹋干净了。”
额托里还未说什么,就见那姑娘绝望之下,似颠似疯地狂笑不止,一时惊得无人敢享这美人之福。
“这倒是tou一年见着这样的情景……”
“谁说不是……”
shen边的人纷纷议论,却被老鸨及时挽回,重新找了位姑娘上台后很快忘记了这件事。
顾轻舟觉得无趣,扭tou就要走,被额托里拽住后,又回tou去看。
额托里一张脸掩映在火红的灯光之下,神情难辨。
“赵澜君从前让你弃了的心,我都会给你一一讨回来。”
回皇gong的那段路,额托里同顾轻舟一起坐在ma车上。
那不大不小的华贵ma车,将丰都大街上过节的所有气氛都给隔绝在外。内里,顾轻舟只和额托里隔着一些距离地坐着。
“你家人的坟塚朕会着人找个风水宝地重新安葬。”额托里说dao。
顾轻舟却毫无起伏地说dao:“不用,池……福恩挑的地方很清静,我爹娘他们都会喜欢。”
额托里突然心底生出气来,要不是池州里如今已经是废人一个,就以顾轻舟对其的态度,他第一件事就算不弄死池州里,那也发pei得远远的叫他们永世不得相见。
“既你喜欢,那就还在原chu1不动,但至少碑文得立,总不能让朕的岳丈他们成了无名野鬼。”额托里这话说的气势十足,其实底气发虚,他在找所有能先安抚顾轻舟的方法。
“什么岳丈,我不过是前朝送给贺契的玩物,我父亲担不得皇上一句岳丈。”
“朕说是,那便是,谁又敢说不是。”额托里发狠dao。
去衣受杖
回gong后,顾轻舟又过上了宛如牢笼一般的生活。
丽嫔已经不再因为四皇子的事来找她,皇后除了每月必须的请安,平日里顾轻舟gen本不和她打照面。
所以顾轻舟唯一剩下能zuo的事,就是拿李蓁消遣。
这天初二,赵嫔又带上比先前明面上要规矩收敛很多李蓁来了思凝殿。
“臣妇李氏,给贤妃娘娘请安。”李蓁对着顾轻舟行着大礼,即便心tou恨得血在滴,她都只能忍辱低tou。
“看来李氏的规矩,要想学好,也不是全无办法的。”顾轻舟今日不想在规矩礼仪上整治李蓁,而是拿着这个纸,左看右看,好似在看什么笑话,还不时乐出声来。
李蓁听着顾轻舟清泠的笑声只觉得刺耳,却不敢吭声,只能听着赵嫔问:“娘娘在看些什么,竟这样有意思?”
顾轻舟撇了一眼赵嫔,将手中一叠纸扔到桌上。赵嫔小心接过后仔细一看,脸色突变匆忙放下那叠纸后撑着笑说:“这,这不是后gong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