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给自己斟满。
额托里不看顾轻舟,当着她的面跟自己的儿子和手下,cu略分析了一番大启边境的情况,并且有了最初的作战构思。
冬霜在一旁听得心惊胆战,低tou去观察顾轻舟,却发现她不过是喝着自己斟的酒,用nu才送上来的筷子,吃着额托里刚刚给她片下来的,适合她一口吃进去的羊肉片,面上丝毫不见色变和异样。
一顿晚饭吃过了,所有人便都散了,席面之上,已经只剩额托里和顾轻舟了。
“大王不回去休息吗?”顾轻舟被酒醺红了小脸,单手托着下巴,歪着tou迷蒙着眼看向额托里。
额托里一手拉住顾轻舟,稍一用力,就将她抱到怀中。
“你今日喝酒,是为了大启。”额托里酒喝得不少,酒气nong1重,但神智非常清醒。
顾轻舟想也不想便要说不是,却又被额托里一手握痛了手腕,低声警告她:“不要跟本王撒谎,你知dao本王的脾气。”
顾轻舟叹息一声,许是酒壮怂人胆,她抬起另一只手放在额托里被风霜侵蚀得有些沧桑的脸颊上,慢慢抚摸,就像在安抚一只炸了mao的大猫,然后打了个酒嗝,全都pen在了额托里脸上,接着就是有些憨气地笑。
“怎么,多喝一点都不许?你见过哪个要zuo亡国nu的欢天喜地载歌载舞的?额托里,你不要太强人所难哦。”
终是俗人
“你叫本王什么?”额托里有些惊讶地打量着顾轻舟酡红的脸,估量着她喝多了。
顾轻舟睁大双眼,眼球中有些血丝,看着额托里,也板了脸出言dao:“你都能叫我轻轻,我不能叫你名字吗?那你起了名字是zuo什么用的?”
额托里抬手nie了nie自己的眉心,实在是对着一个醉鬼提不起脾气,也不知dao该怎么应对一个醉鬼,还是女醉鬼。
“你喝多了,本王带你回营帐……”
“你才喝多了,我只喝了一点点,就,就这么一点点!”顾轻舟说着,还用食指和拇指nie在一起比划了下。
额托里好笑地看着顾轻舟,敷衍dao:“行,就喝了一点点。轻轻不回营帐是准备睡这里吗?”
顾轻舟转tou看了一眼周围,又转了回来,对着额托里jiao声jiao气地说dao:“你傻吗?这里没床,你是要我睡地上还是桌上?”
额托里的嘴chun贴近顾轻舟的耳边沉声似诱惑地说dao:“轻轻想睡哪儿就睡哪儿,本王不挑。”
“你pi糙肉厚的,当然不挑。幕天席地,不开化的野人行径。”顾轻舟仗着酒醉,说了不少平日里不敢说的混账话,其实也是实话。
大启素来瞧不上贺契人,通常都是以野人蛮人兽人称呼贺契人,觉得他们就是tou脑简单不通文化礼法用两只脚走路的野兽罢了。
只是如今贺契武力强势,虽然令ruan弱的大启子民惧怕,却也更加坚定地鄙夷贺契人。
大启人对贺契人这种带着侮辱xing的称呼,本就是贺契人所不能容忍的,可今日这话从顾轻舟嘴里说出来,额托里却觉得,也不是那么刺耳难听了。
“本王是野人,那你是什么?”额托里好笑地问dao。
“我啊,人人都dao我是大启最聪明貌美的女子。”顾轻舟嫣然一笑,引得额托里心猿意ma,手便松开她的手,转而摸上了她的腰肢。
“好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