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日弄装模作
顾轻舟倒也不同她生气,反正从顾府被抄的那天开始,更难听更恶毒的话,她都听过了,不必在意这种不痛不甚至没有肮脏字眼的话。
瘦弱单薄的形,面无表情的样子。
老远,那呜呜咽咽抽抽搭搭的声音就不绝于耳。
额托里光是这么想,就又有了把她按在上往死里作践她的冲动。
新登位的大王额托里就那么随意自在地坐在最上方,俯视着底下跪着的女人。一众年龄姿色都各不相同的贺契女人中,他一眼就看到了跪在人群最后方,穿着青色衣衫的那个女人。
顾轻舟无暇去顾及这两个陪嫁来的侍女对自己到底是什么心思,两手撑着从床上坐起时,下传来的刺痛感,还是让她忍不住顿住了动作,闭着眼缓气。
那老妇人只看一眼便冷笑:“毒杀我?你以为我不敢喝?”
老王妃只说:“凭他是什么腌臜东西,我如今还有什么不敢的吗?”
赶到时,那里已经乌压压地跪了一地的人,周围是高举火把,个个都带着刀,脸上凶恶又兴奋的贺契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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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托里不言语,只用眼神挑衅一般看着那老妇人。
“你这个贱妇所生的狗杂种,如何能贺契大王?你的血
肮脏龌龊,若你
王,岂不是真神要降罪我贺契,断我贺契族脉!”那老妇人一手指着额托里,一手如发誓一般指着黑夜咒骂
:“
之子,弑父禽兽!我要向真神请愿,要让你生生世世不得好死!”
可只有他知,在床上,她颤着大
扭着纤腰,面色
红泪眼连连的样子,是何等风
勾人。
“大王!”那群哭泣的女人之中最为年老也是衣着打扮最为繁多的一个,站起对着英赤的尸
忽然凄厉地喊叫一声,直听的顾轻舟
发麻。
顾轻舟原以为额托里遭到这种唾骂诅咒,必定要当场将这个老妇人杀了以儆效尤,却没想到,额托里不单不生气,反而笑了笑,让巴日弄给她送来一盏浊酒。
忍着两间应该是
伤了的疼痛,顾轻舟由着她们两个替她换上了淡青色的裙装便匆匆赶去了大殿前方。
顾轻舟见识过顾府被抄家时的阵仗,所以对这种场面,也能从容面对。
额托里手一挥,巴日弄就传令下去,将英赤的尸从油桶之中吊起来。
“老王妃,这本是大王对你的一片孝心。您可知你刚刚饮酒复又踩碎的是什么东西?”巴日弄现在一旁不怀好意地问。
老妇人本就有赴死之心,端起酒盏,一饮而尽,然后将酒盏摔于地上一脚踩碎。
就立在床边,脸色很是难看。
“快点的,那新大王可不是什么好子的人,你自己拖拖拉拉惹怒了新大王,我们可还不想受连累。”侍女夏花心里急躁害怕,对顾轻舟就谈不上客气了。
额托里笑容更甚。
“大王,人都到齐了,可以开始了。”巴日弄站在额托里旁说
。
“公主醒了?婢们伺候你起
吧。新登位的大王已经让各
的夫人聚到大殿外了。虽说你是新婚,却也例外不得。”侍女冬霜眼中神色复杂,不知是对顾轻舟的同情还是嫌恶,或者是二者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