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裳跟在童子后,走向府中后花园。
王问之:“你来此地是要什么?”
她无奈摇。
童子点:“在。”
花园里有一座草亭,草亭四周垂着草帘。
华裳失笑:“你听说过我的名字?”
华裳抱着胳膊,上上下下打量他。
王问之仍旧闭着眼睛,“有失礼数。”
王问之徐徐:“抱歉,我怕是要
童子:“那你叫什么?”
她看着那片红叶,叶上题着她看不懂的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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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裳伸手,接住了。
他自信的样子格外迷人。
他闭目躺在长榻上,人都来了,他还未醒。
童子用力点:“嗯,主人总是在睡觉。”
庄外的大门上有一副别致的对联――
“华裳。”
朱红笔墨刺得华裳眼睛发疼。
,也不得不进去。
华裳又上前几步,唤他:“王问之?”
这人也太不谨慎了吧?
华裳放轻脚步上前,回,却发现童子已经偷偷跑掉了。
不求朝堂权势,不求人间富贵,只有情人。
“若是没有这个自信,我也不会放下所有追在你的后。”
这人不当太师之后,怎么反而自大起来了?
华裳蹙眉。
童子本来还想要说什么的,见她都挤进来了,也只能作罢。
“王问之,别给我装傻,快睁开眼,好好看看我是谁。”
童子用力点了点,“主人说了,若是名为华裳的女子前来,就放她进来。”
王问之冷淡:“我睁开眼,还是闭着眼,没有什么区别,天下所有的事情都在我的心中。”
往花中行乐,
往月中求眠,不羡神仙
。
华裳蹲下,却发现他垂下长榻的手指上正拈着一片红叶。
她敲了敲门,一个小童子打开了门。
华裳微笑不语。
红叶刚好飞落。
华裳:“那就是我了。”
她脚步轻快地钻进了门里。
“不好?”
王问之闭着眼睛,哑声:“朋友,你这样不好吧?男女授受不亲,你却这样随随便便来摸我。”
“我自是有信心成为你心中的唯一。”
他还是未醒。
亭子里放着一张长榻,长榻上正卧着一个着浅灰鹤氅的男人,男人躺在长榻上,宛若玉山之将崩,雪岭横陈。
这也太能睡了。
华裳恭敬问:“请问主人在家吗?”
“应该说的是,你等我来此是要什么?别否认啊,你的童子把什么都说了。”
华裳站起,抬脚踹了一下他的长榻,“喂!”
长榻震动一下,他却仍没有醒来。
华裳冷笑:“你真脸大,谁来摸你了,快起来了,太阳都晒屁了。”
童子双手捂住了嘴,眼睛瞪得大大的。
华裳蹙眉,她直接伸手想要试探他的鼻息,她的手还没有伸到他的鼻前,就被拦下了。
“我并没有否认,只是深感歉疚。”
“我会怕?”他挑眉一笑,面容更加美貌,他伸出手,两指并拢遥遥指向华裳的心口。
他小声:“你可千万别惹主人生气,主人最近
不好。”
第二日一早,华裳就依着季无艳给的地址,前往一座名为“一寸天”的别庄。
“我可否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