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还有下次?”林迹深不由微微提高了声音,“我会请家父将此事转告周首辅。”
“多年前曾经遥遥见过您一面。”
“双木林,林迹深。”林迹深就坐在姜永琏对面,他的眸子亮得跟深潭似的,有一种波光浩淼的感觉,“我是专程在这里等您的。”
“哎,别这样。”姜永琏先是求饶,后来一想,凭什么啊,我可是皇帝。而且你明明知我是皇帝,居然敢这么同我说话,姜永琏拿出了皇帝的架子,“不许这么
!”
姜永琏愣了愣,他掀开帘子,就又碰到那个熟悉的人。这可真是如同救命恩人一般的存在啊。
嘿,那可真是
“这都是为官的本分,谈不上辛苦。”
“目前还是举人,打算参加今年的春闱。”
“嘘,隔墙有耳。”林迹深忽然打断他的话:“您不该这样出来的。”
姜永琏本来想嘴说你认错人了,嘴巴张了张,到底把那话咽了下去。
“小心!”林迹深稳稳地扶住姜永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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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过功名没有?”
“你呢?今年几岁了?”
哎呦呦,这世上还有不怕皇帝的?姜永琏面子上下不来,也就不说话了。因为街上人很多,
车行进得不快,又有调
的孩子在前面跑来跑去,
车为了躲这些熊孩子,时不时就得来个大转弯,旋得姜永琏晕
转向,差点往前栽倒。
兵郎中不过是五品官,原主端王居然对林业略有点印象,他记得林业以前是兵
侍郎,怎么官越当越小了。姜永琏为了报答林迹深,决心把林业的官衔提一提,不过这事儿此事不宜多谈:“令尊这么多年也是辛苦了。”
林迹深微微一震,看起来竟是颇为动容。
“啊?”姜永琏有一种被戳破份的尴尬,“你认得我?”这还怎么玩耍嘛?第一次出门就闹了个灰
土脸,钱包被偷了,在茶楼里面差点走不出那个大门。眼前这个自称林迹深的小子,更是一眼就看穿了他的
份。这就奇了怪了,原主居然对他一点印象也没有。
“过了年就是二十二了。”
林迹深行事非常谨慎,并不敢暴姜永琏的
份,姜永琏问了,他也不敢不回答:“禀姜爷,家父林业现在是兵
郎中。”
林迹深抿着嘴不吭声。
“刚才替我会账的也是您?感激感激。”姜永琏拱拱手,“鄙姓姜……”
“从这里到城西,也不要几个大钱。这位大爷的衣服我可不敢收。”那车夫憨厚的,笑了笑,“两位爷请吧,车钱里面这位公子已经付了。”
说起朝中事物,林迹深说话就没有方才那么“放肆”,官宦子弟还是很懂得其间的分寸的。
“喔。我也不知钱包会丢掉。”对方这么义正辞严,搞得姜永琏很没有面子,“我下次会下心的,也会看紧钱袋子的。”
姜永琏想到自己这一回也是受了人家好的,便主动讲和,问
:“你父亲在哪里供职?”
钱,你要不要?”
不然以后就没办法在京城脸了。姜永琏脸上笑开了花,冲着那人点了点
:“林公子,还真巧啊。还未请教您高姓大名?”
林迹深开始给姜永琏风险教育课:“虽然这位新上任的京兆尹治下严明,但过年的时候难免有各种宵小混迹其中,您边又没有得力的人,这样子是很危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