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起云沉默了下，半晌叹了口气，幽幽：“别挣扎了，我那天在你枕旁边看见了。”

“......”

她家男朋友皱眉，看上去好气好笑又觉得该严肃点：“不是，你这脑袋瓜一天天想什么呢？”

......

“......啊。”

“......”

随即是沙哑的一句话：“乖，疼你的。”

归皖看到第一眼就心疼了，心脏霎时像是被一只冰冷的大手死死攥紧。

江

“这是雄本能,类似于一山不容二虎除非一公一母这样被广泛认同的国际准则，小朋友,你要理解。”

自从两人有了进一步的进展之后,江起云的视频内容便开始不由自主的荤素不忌起来,经常说不到几句正经话就被他强行拉到不正经的那边去。偏偏那人又把尺度拿的刚刚好，让她能感受到自己是被喜爱和思念而不是不被尊重,想生气都生不出来。

归皖急了，红着脸凶巴巴辩驳：“我，我没有！”

其实归皖理解,毕竟在她进行唯一的业余爱好――看言情的时候,一般看到这种情结都会坐在手机前出二姨妈一般的慈母微笑,所以她并不排斥这种感情表达方法,只是轮到自己上时,还是觉得......脸红心。

“......没什么。”

此刻少女握着手机的五指紧了紧,低出一大截白皙修长的脖颈，轻咳一声,不好意思地应了下来。

“说拍夜戏二话不说就能给我想到床.戏上去，你说你对着我怎么不这么开放呢？小小年纪不学好，以后不许再看小黄.书！”

男人的脸很快出现在视频中央――他看上去是在剧组简陋的化妆间里，还穿着戏服，脸上带着淡妆却压不住他满脸的疲倦，眼里甚至已经有了血丝。

江起云：“？”

“我一翻吓一，你说你看这玩意怎么也不知藏藏好呢？”

归皖愣了下，脱口而出：“床.戏吗？”

“......”

只不过鉴于对方太过没没脸又话漫天飞，她只能像坨又甜又的小馒似的，红着脸把脸埋进手腕里,磕磕巴巴地答应：“......好，好。”

“......”

夜戏？

对面像是迫不及待似的,没几秒江起云的视频邀请已经发了过来,归皖正正心神，下意识整理了下发衣服，这才在沙发上找到了个光线比较好的地方，蹭了过去，接通了邀请。

电话切断那一瞬间还能听见对面江起云的笑声。

归皖磕磕巴巴大红着一张脸跟他反应过这个严肃的问题，结果被对方毫无诚意的驳回：“太想你了,我控制不住自己。”

“嗯，”江起云了眉心，强打起神，笑着说：“今晚拍夜戏。”

后那几个字，脸有点红。

男人的低笑声从手机里传出。

她不由皱起眉，心里算了下时间，忍不住问他：“国内不是都半夜十二点多了，你这是......还在剧组？”

“......”江起云闻言一愣，十分复杂的看她一眼：“不是，谁拍床.戏熬到凌晨拍？”

归皖“啪唧”一声挂了视频。

他再播过去，结果被地方毫不犹豫的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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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