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小朋友，你说说你，小小年纪怎么满脑子都是那些东西，不健康。”

她一愣，猜想着应该是导师把合同和保密协议发了过来，连忙退出微信打开邮箱，点开新发来的一封邮件，果不其然是来自美国的导师，但出乎意料的，并没有任何附件。

她嘴上功夫哪比得过这人，顿时又气又闷，“嘭”地关上门走回凌乱的床边，在这人微微诧异的挑眉中夺过牛一口气喝的一干二净。

“？”

“.......”江起云抬眼，无奈的笑了笑，一手撑住额角：“我说正常的牛，你想什么呢？”

归宁没说话。

“.......................”

“......”

归皖差点破口大骂，心说你刚刚干了氓事转还好意思来喂我喝牛，你健康，你他娘的最健康，白玉无瑕，一懵懂无知小白兔上了我这辆狂奔八百迈的车。

归皖瞪着那瓶白色，脑海中控制不住的回想起半小时前刚刚释放在自己手掌心的白色，实在无法说服自己走过去把那瓶东西喝下去。

江起云：“......”

“......江起云你别耍氓。”

归宁在电话另一边没好气的哼哼：“我还以为你就要留在娱乐圈，和你那小男朋友双宿双飞呢。”

“好喝，”归皖一瓶牛下肚，骨子里那点调戏人的天分被江起云三两下激的淋漓尽致，缓缓掉嘴角的沫，眼睛亮的像是深山老林里久等的狐妖，勾起一个笑：“尝尝吗？”

归皖提前给她姐打了电话，让她记得和导演提她准备第二次竞演结束当天就退赛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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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起云说话间已经启开了牛盖子，云淡风轻的开口：“过来喝了，早上喝点牛对好。”

江起云他们组的训练情况比较乐观，大概是江起云平时冷淡话少的形象深入人心，他们整组的训练氛围都要比其他各组严肃，进度也被江起云这么个苛求质量的组长拉高，距离第二次现场竞演还有四五天的时候，他们组的节目就已经基本成形。

.....”

她一口气喝光，嘴角残留了一点白色的沫，江起云目光停留在她被自己咬红的嘴巴和沫的交界，结不明显的上下动一圈，故意问：“好喝吗？”

感肆了一阵，好在节目组怕被一群新偶像的粉丝剥吃肉，狠心花高价请来的医生非常靠谱，断断续续又过了一个多礼拜，基地大分人都好得差不多了，活蹦乱的进练习室继续拼命。

归皖现在正站在训练楼最高层走廊尽的窗前，窗外红霞遍布，踉踉跄跄染红了整片上空，艳丽颓靡，划过一个形单影只的苍鸟。她缓缓呼出一口气，白雾在玻璃窗上转瞬即逝，少女目光遥远的眺望天边，良久，轻声：“他也知。”

......

“不会，”归皖笑了声，安稳：“我知我要什么。”

归皖直接点开正文，里面的内容却让她一愣——导师在信件中说，他向上级机构提交的她在中国远程协助的提案已经通过，但由于国家的高度重视，对方要求她必须亲自前往美国签署保密

归皖挂了电话，随手点开微信回了几条消息，手机屏幕上方突然出邮件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