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皖被他拉出来，手被握在男人手心，脚踩在简陋干净的砖块上，任由江起云拉着，走进破败的巷口，绕过斑驳长满爬山虎的绿墙。

......

江起云从车里的储物箱里掏出两个口罩，扔给归皖一个，他自己好口罩下了车，又到副驾驶拉归皖。

“......？”江起云注意到边人憋笑把腮帮子憋通红，不明所以。“我刚刚说的话有什么好笑的地方吗？”

“没......”归皖下意识否认，想了想，又忍不住，掐着自己大问他：“那什么，据说，你初中是......学渣啊？”

江起云把车靠边停在一个小巷子口，探手解开归皖前的安全带，“下车，吃饭。”

主持人：什么？

归皖：“.......”

归皖揩掉眼角的泪花花，忍不住问：“那个同桌......你就没有想到她是因为喜欢你所以才问你问题的吗？”

江起云：然后我就跟老师申请换了个同桌，不然被鄙视多了我怕留下心理创伤。

主持人：这么简单，再没了吗？

另一半是什么样的呢？

归皖看了看破败的巷口，不明所以：“在这儿吗？”

江起云：......有。

主持人声音不那么稳：......然后呢？

归皖坐在这人边回想自己昨晚在微博上翻到的名场面，乐不可支，余光瞥见这人严肃刻薄的侧脸，咬着牙扑哧扑哧死死憋笑。

江起云狐疑：“那你笑什么呢？”

江起云想了想，肯定：女的

“嗯。”

归皖忍笑点点。

主持人：......】

江起云表情放空了一下，随即皱眉，不赞同：“她喜欢我，为什么要问我不会的问题？”

江起云表情有一瞬间的不自然，他握着方向盘，没偏脸：“你看到我采访视频了？”

江起云郑重点：她是，她就是在鄙视我是学渣，她虽然表现的不明显，但我们学渣都很感。

江起云无奈：“别总上网找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看，真人就在你面前......她们老拿那几个采访胡说八，说我注孤生什么的，我说我不能她们还不信，现在这不是打脸了？”

主持人：咦，她是不是......

边人久久没说话，江起云好奇，扭脸看她，“怎么？”

江起云：我初中的时候，有个女同桌，总是拿数学题来问我，然而我并不会，她就说没关系她会，然后给我讲。

......

巷口里的场景比外面要好些。简单的四合院，一溜街上支了不少摊子，白的烟顺着烟囱直直飘散，厚的生活气息。街上人不多，伶仃几个都是上了年纪的人，见到他们，不意外，甚至目光亲切。

主持人：......】

江起云：互相尊重，不粘人

江起云熟门熟

“......没，”归皖有气无力，不忍直视，她今天总算见识到什么叫凭实力单：“开你的车。”

【主持人：起云学生时代有没有什么不大高兴的事情，说出来让大家高兴高兴。

归皖摇如拨浪鼓。缓了缓，觉着自己在人家郑重说不要委屈自己后这么笑实在不大礼貌，掐了两下自己大，好不容易敛了笑，带着自己眼角笑出的泪花坐姿端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