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走了几步,有工作人员匆匆迎了上来,“谈先生。”
一见他边上的钻葑,笑得更是莫名,“快快,请进。”
敲了一会儿,护工开了门,见是谈之洲,早笑了起来,“谈先生又来了?”
谈之洲和钻葑陪了她一个晚上,等她睡下两人才离开。
工作人员笑着接过她手里的行李,“是啊,每年不多忙,姜总都会抽空来这里看看各位叔叔阿姨的。”
护工送他们出门,“许阿姨很少这么高兴,刚刚还要钻小姐装成她的孙女,哄了她那么久,钻小姐别介意。”
刚一进门,谈之洲就走向窗边。
司机年过四十,说着一口不标准的普通话,“你们是来旅游哇?还知柳州巷的别称哟。”
顺着转了个遍,有不少老人家都认识谈之洲。
谈之洲报了一个地名。
钻葑看了过去,窗边的轮椅上坐着个发花白的老
。
钻葑每年都来余市,自己也学了几句,用着有些刻意的余市话聊天:“师傅,现在余市有什么好吃的吗?”
她颤颤巍巍朝钻葑伸出手,口齿不清地发着一两个音节。
吃得钻葑很是满意。
浑浊的眼珠里有热泪出。
三人一路说着说着到了食堂,工作人员小柳很是热心的介绍起来,“我们鼓励老人家多走动多行动,食堂、乒乓球室、阅览室等等这些都有......”
钻葑忙
“谈先生为我们养老院捐赠了不少图书,还有好几个老年活动中心项目组。”
心底好像有一莫名的弦被拨动,再也无法平静下来。
钻葑又靠近些,把靠在她膝盖上,像是哄孩子似的拍着,喃喃开口:“阿熙在,阿熙在...”
达到余市的时候刚好下午三点,司机领着他们转了不少藏在城市街角的小店。
树牌边还有江山集团捐赠的牌子,上面写着“江山时代集团一九九五年捐”。
“阿嬷。”
谈之洲点,“都还好吗?”
钻葑顺口答:“哥...”赶紧改口,“姜照?”
钻葑抬念:“余市敬山区省级示范夕阳红养老院。”
钻葑歪瞧他,“你经常来吗?”
“阿嬷,我又来看您了。”
谈之洲拉过她的行李箱,把她进出租车。
老人家慢慢安静下来,但眼泪却怎么都止不住地。
心脏被什么紧紧包裹,无法抑制的想泪。
刚说了一半,她突然咿咿呀呀激动起来。
“谈先生别见怪,阿嬷最近的意识不太清......”
“都好都好,姜总前几天也刚来过问过。”
谈之洲在梧桐树下一栋很独特的房子前敲门,“来过几次。”
护工帮忙转过轮椅,老盯着他们看了一会儿,没什么反应。
等到谈之洲的目的地时,已经下午将近七点。
老人伸出手,很是激动地拍打着椅子。
没等护工提醒,钻葑蹲在她面前,拉着她骨瘦如柴的手,轻轻叫了声:“阿嬷。”
钻葑从未有过这种奇妙的感觉。
司机咯咯笑,“问我你们算是问对啰!”
她把手里的礼物一放,也赶紧迎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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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来的冷空气冷得几抖。
“那谈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