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机给你哥哥。”

何绍笑着摇，“姜总上有很多值得学习的地方。”

等着大军离开，钻葑这才把电话回拨过去。

助理憋着笑，不敢看姜照现在的脸色，同时也十分佩服钻葑。

“酒店楼下。”

钻庭东愣了一下，自己倒先笑了起来。

姜照回完谈之洲的微信，收起手机。

姜照点。

面前的桌子上有三人份的餐，钻葑仰：“何绍

钻葑摇，开了免提，把手机凑到姜照跟前，有板有眼开口：“爸爸，你想不想研究个新课题？肯定能国家级立项的那种？”

钻葑兴致缺缺，和助理聊天，“何绍哥，你跟着我哥烦不烦？”

见姜照一言不发，钻葑拨通了钻庭东的电话。

钻庭东知她在拍戏，问她是不是有什么困难。

到了三十六层私人餐厅，姜照早等着了。

――――

要是让人看到了，她苦心瞒着的秘密不就泡汤了。

她递了过去，钻庭东在电话里说：“阿照，妹妹又闯祸了？”

姜照瞪了她一眼，“暂时没有。”

电话打通，她小心翼翼喊了声“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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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排开车的助理朝镜子里看了一眼，笑：“要不是钻小姐在海源市拍戏，姜总这次也是不会来的。”

钻葑用手指戳姜照的脸颊，闪着大眼睛，“哥，笑一个。”

“嗯？什么？”

何绍帮钻葑铺好餐，“姜总，那我两小时后再来。”

见他没反应，钻葑索两只手上阵，使劲戳戳戳。

姜照声音一如既往的冷，“下来。”

钻庭东笑：“行了，你不是哪吒也快是红孩儿了。你哥在我就放心。至于你提的课题，爸爸谢谢你了。”

姜照依言。

她一秒也不敢多耽搁，“那你把车开到酒店西侧的梧桐树边。”

钻葑撇嘴，标准的小学生似的回答。

钻葑裹得像个粽子，左右瞄了好几眼才狗蹿似的上了车。

一上车，钻葑就抱着姜照的胳膊，讨好：“哥哥，你是专门来看我的吗？”

她看着哥哥那张寒冰脸，说：“怎么让不会笑的人笑一笑？”

葑一反常态，笑眯眯给大家挥手。

钻庭东还以为钻葑真的有好主意，语气也变得正经，“什么？”

钻葑往他上贴，脑袋靠在他肩上，“肯定是的！我哥哥才不是来开什么会议的，肯定是来看我的！”

说完挂了电话。

车子直接开到了江山大厦停车场，钻葑还在老远就下了车，自己步行到大厦。

她用着小时候撒的语气，说得很是有成竹。

钻葑抢过手机，“爸爸，我又不是哪吒！”

说不想去，让他们好好玩。

这个经济论坛会议年年都开，姜照每年都收到邀请函，只不过只有今年出席了。

她每次都能不带重样地把姜照惹，光是这一点，就非常有本事了。

钻葑忙拉开窗帘探看，大门口一辆车灯闪着。

姜照侧眼冷瞧了她一眼，没说话。

这几天她看新闻，上面说哥哥姜照最近在海源市开一个什么企业家会议，所以这段时间她安静似猫。

“哥，你的脸到底是什么的？钢混泥土？长城下的砖？”